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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毫不示弱,蹙眉問道:「這裡只有我能夠代替花魁,難道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還是說你有更好的辦法?我們是在正事,這種時候還有什麼規矩束縛可言!」
陸明遠也是沒想到她這般不聽勸,說出來的話也就不再留情面:「你想去,你會武功嗎?你知道他的實力嗎?有危險的話你該怎麼辦?那衣服是你該穿的嗎?你能不能先想想自己再考慮大局!」
兩邊氣勢洶洶,眼看脾氣也跟著漲了起來,其他三人怕怕地抱團,小虎子還想去勸阻,被南宮初捂住嘴巴。
這種時候,誰要是插嘴,恐怕會引來兩個炸藥桶。
秦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意:「好啊!那你說說我不去難道要你去嗎!」
陸明遠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倒下:「我去!」
寂靜。
除了茶杯落地聲,是死一般的寂靜。
南宮初和小虎子互視一眼。
南宮初:他在說什麼?
小虎子:沒,沒聽清,也不是很敢聽清。
楊舒面色複雜地看向陸明遠:「少莊主,這倒也不必……」
「咳!」秦昭頗為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後摸索著位置坐下,沒好意思看他,「那個,要不還是從長計議一下吧。」
「計議什麼計議!我去就我去!你也快把你要去的心思給我抹掉!」
他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就是下了決心,雖然說這話時氣血上湧,但為了不讓她去,他也不是不能忍。
秦昭怔鄂地看著他,她原本以為是他氣昏了頭才說出那樣的話,可是現在看來,他好像要來真的?
還是說,還昏著頭?
楊舒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拍拍臉頰,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少莊主,你,你,要不我去吧……」
畢竟他去都比朱雀派少莊主假扮花魁來的真切。
「其實,我覺得他也不是不可以……」南宮初在一旁小聲說道,這陸明遠除了脾氣壞點,是個男人以外,要身姿有身姿,要樣貌有樣貌。
而且眾所周知朱雀派少莊主是個戲迷,在臺上扭轉身子的活兒想來不必花魁差。
小虎子默默舉起了同意的雙手,要不是因為陸明遠是個男子,他若為女人,估計要比阿昭還明艷幾分。
他冷著臉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此事就這樣說定了,南宮初你保護好她。」
就這樣?
就哪樣!
秦昭簡直被他所說所做所為搞得雲裡霧裡,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商量他就要貿然去行動!
「南宮初!」她站起來。
許久沒見過這麼有氣場的秦昭,南宮初彷彿又看見了年幼時訓她的那個長公主。
「在!」
「跟上去!」
她倒要看看這無所畏懼、孤高自傲的太傅是如何假扮花魁的!
日暮而下,今夜天朗氣清,舉頭星漢燦爛,皎月生輝。
四人趴在屋簷上,觀察著庭院內的一舉一動。
可以看見,在他們所對的那面,有一間屋子是燭燈亮起的。
「那大概就是南疆人所住之處。」南宮初指著那間房屋說道。
楊舒看著庭院裡的佈局,不由稱讚:「這醉花樓還真是會佈置啊,蓮花湖中央跳舞,可謂既清雅又勾人。」
南宮初冷哼:「也就你們男人這副作派,蓮花這樣淡雅之物與汙穢事聯絡起來,讓人生厭。」
然後轉頭點著小虎子的鼻子,很認真地說道:「你以後可不準學習他,知道了沒!」
小虎子乖乖點頭,然後沖楊舒吐吐舌頭。
楊舒瞪著眼睛慌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