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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這兒來。”周博對著張天佑招手笑道。
聽著張天佑所說的話,蕭塵突然趕到一陣心酸,天佑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正是承歡父母膝下盡享天倫的年齡,可他的心卻過早的成熟了,成熟到讓自己心痛。
林風自從那次在劉記大排檔和蕭塵喝了幾斤白酒之後就再也不敢喝了,時至今日一聞到白酒的味道就有一種作嘔的感覺,不過今天這個酒席喝白酒已經在所難免了,只好硬著頭皮讓服務員拿出了三瓶茅臺。
飯桌上的六個男人一個孩子除了林風以外都是酒中仙,尤其是林若海,他早就到了無酒不歡的境界,看著服務員拿上來的茅臺,林若海的眼神中現出了笑意,很開心爽朗的那種笑。
酒有兩種喝法,一種是借酒消愁,一種是借酒助興。很顯然,這次是後者。
林風不想掃大家的興,雖然自己的酒量不行但還是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滿,和這些人難得一次想會,雖然有一半的人自己都不認識,但從他們質樸爽朗的笑聲中林風知道這些都是可以傾心相交的人物,也許他們現在不值一提只是社會最底層的人物,可未來呢?未來誰也說不定,也許一次機會就可以讓他們青雲直上三千里,他們所欠缺的只是一個上位的機會而已,他們眼神中的雄心壯志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尤其是蕭塵。
林若海幾杯酒下肚之後話就多了起來,看著蕭塵侃侃而談的說道:“鷹哥,雖然鷹擊長空酒店破產的事情你沒說我什麼,但我怎麼也過不了心裡的這個坎。來,鷹哥,兄弟敬你一杯。”
蕭塵笑著和林若海乾了。
林若海面色潮紅的繼續說道:“說起來都怪那個什麼黑武士,去他媽的,原本以為他有著什麼大本事,卻沒想到來了酒店才一個月就把一個好好的酒店給弄跨了,要不是木頭攔著我,我一定要把他的胳膊卸下來。不過後來想想木頭的做法還是對的,都怪我自己,誰叫我沒本事不爭氣呢,要是小時候能好好的唸書學道理也不至於將老天爺發慈悲給的一個酒店好端端的給葬送了。”林若海停頓了一下,噴出一口酒氣,站起來看著張天佑打著酒嗝比劃著說道:“小子,你可不能學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也不至於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
“你喝多了。”蕭塵笑著將林若海按回座位。
“鷹哥,你不知道,海哥這些天和我在工地上做工一直都在嘴裡唸叨著對不起你呢。”小老鼠李三適時的插了一句嘴。林若海和李三自從鷹擊長空酒店破產以後就一直在南京的一家建築工地上當小工,待遇還不錯,一天100塊錢,雖然活是累了一些,但比一些蹲在辦公室的白領掙錢還要來的快。
“這傢伙。”蕭塵看著林若海笑罵了一句。蕭塵林若海的關係是在座的任何人也無法相比的,這是一種純粹的兄弟感情,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即便是張天佑也不能相比,那可是十八年的朝夕相處培養下來的感情,否則林若海又怎麼會離開袍哥離開四川和自己亡命南京城?林若海重義氣講情義,蕭塵又怎麼會因為一家酒店而對他生出不滿?蕭塵拍著林若海的肩膀,笑道:“大海,以後不要再提酒店的事情了,只要我們兄弟能聚在一起就是一種莫大的緣分,那些身外之物我還沒看在眼裡。”
剛才上的三瓶茅臺早就喝完了,林風見大家都還沒有盡興就讓服務員又拿了三瓶五糧液。
“鷹哥。”林若海喝著喝著突然如一個孩子般抱著蕭塵大哭了起來,心裡的難受和委屈又怎麼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的?
“來,來,喝酒,今天可是高興的日子,是我們給蕭塵還有王貴大哥接風洗塵的好日子,你說你哭什麼,還是不是男人啊,這裡可是還有孩子在場,你就不怕被他笑話?”林風端起酒杯打著圓場,笑著說道。
周博今晚也喝多了,附和著林風的話說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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