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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傻樂,完全搞不懂笑點在哪裡。
後來玄瀾出生,長到換牙的年紀的時候,就變成太子和羽陽候在一旁無奈的站著,看著他們三個人一起傻樂。
前輩子作為一個純同,林易澤對他淳哥兒的那點心思他是在還可以任性的拔他皇帝老爹鬍鬚的時候就看出來的了。他並不反對,他甚至覺得淳哥兒的性子太安靜了些,而且淳哥兒身份尷尬,有個人護著他反而會更好些。
所以他能夠在林易澤向淳哥兒告白的時候端著一把梅子看的津津有味。
只是他那時候還是忘了,即使夏朝再怎麼男風盛行,但這終究是禮法森嚴的古代。男人終究要娶妻生子傳宗接代繁衍子嗣的古代。
祈舜還是太自信太樂觀了,但那是對他自己而言。
而元淳,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必須堅定的拒絕。
他這一生再沒有一刻比此時堅定比此時清醒。
林易澤被拒絕的心灰意冷,終究還是聽從家裡的安排娶了親。
但是成了親,反而讓他更加清楚,他心心念唸的只有那一個人。
家裡的夫人成了擺設,他以成年為由留在京中輔導太子自己在京中置辦了一座宅子……就在寧王府的隔壁。
可想而知,元淳最後還是沒能抵擋住,兩人還是走到了一起。
但是就算羽陽候夫人是個擺設,老夫人可不是擺設,林易澤抵抗了十年,終究抵不過老夫人的手段,在被設計之下有了子嗣。
林老夫人可是曾經瞞著京都四年護瞭如今的太子殿下四年的人,訊息被瞞的風雨不透,在林易澤尚還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捅到了元淳的面前。
隆平二十八年秋,寧王重病半月,此後閉門不出,拒見來客。
還是那句話,世間最難掌控,不過情深。
祈舜掀開馬車的簾子,現在已經過了最熱鬧的階段,街上的人已經漸漸少了。那是……他探頭想要看清楚,馬車卻已經向前駛去了。
他剛才,好像看見了老二身邊的長隨和段玄河走在一起的身影。
這兩個人勾搭到一起去了?祈舜皺眉深思。
巷子裡一件不起眼的民居里,二皇子還穿著入宮時的那套錦服,華麗精緻的錦服與樸素的民居格格不入。長隨回來向他稟告,說:&ldo;王爺,人已經送走了。&rdo;
&ldo;沒被人看見吧?&rdo;
&ldo;王爺放心,未曾被人看見。&rdo;
&ldo;那就好。&rdo;他皺了皺眉道:&ldo;有什麼話想問就問,你知道本王最煩別人吞吞吐吐!別到時候壞了本王的大事!&rdo;
&ldo;是,王爺。小人愚鈍,還請王爺指點!&rdo;周康看了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ldo;這玄河殿下可是太子的親子……他怎麼會投靠王爺呢?這個人真的可信?&rdo;
二皇子冷冷掃他一眼:&ldo;你在懷疑本王?&rdo;
&ldo;他雖是太子親子……那也是個庶子。……他會投靠過來和我會坐在這裡謀劃是一樣的原因。&rdo;
他遙望著千里之外夏朝國土的邊界……與大糙原相連的地方,說道:&ldo;周康啊……你要知道,再堅不可摧的關隘,都是從內部開始潰敗的。&rdo;
他又搖了搖頭,懷著無限遺憾嘆了一口氣:&ldo;你說元淳要是不在便好了……被毒啞的便是我那大哥,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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