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咱們同學最近又聚會了嗎?”
“沒有,沒人組織,大家好像都很忙。”
“你和鄭勇、馮凱有聯絡嗎?”
“偶爾打個電話,聯絡不多。”
“咱們同學都在做什麼?”
“不知道,誰也處理不過來自己的那一攤事情。”
“我最近在家也沒什麼事兒,你來找我玩吧!”
“好,我正想找個人聊聊。”
“什麼時候來?”
“明天。”
“幾點?”
“上午10點?”
“好的。”
第二天上午10點鐘,我如約來到韓露家中,在她為我開啟門的那一刻,我看到她那張比以前成熟了許多的臉上流動著心清如水的平靜,看來她已將痛苦的往事徹底遺忘。
“坐呀。”韓露把她爸的菸灰缸放在我面前,“你抽自己的煙吧,我不知道我爸把煙放哪兒了”。
我點上煙,想對韓露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韓露看出我的窘態,便說:“你暑假裡有什麼打算嗎?”
“沒有,我現在的心情一落千丈,什麼都不想幹,你呢?”
“我打算上一個英語四級輔導班,我感覺這次四級考得不好,你能透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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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根本就沒去考試。”
“為什麼,我記得你高中時英語成績不錯。”
“哎,別提過去了。”我深吸了一口煙。
“你好像變了許多。”
“一切事情都是這樣發展的,時間過去了,你被改變了。”
“你好像把一切看得很淡。”
“沒有,我一直在認真對待著一切,可它們卻像愚弄傻子一樣在不停地與我開著殘酷的玩笑。”
“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咱們一起參加四級輔導班吧。”
“還是你報吧,我不想。”
“哪裡的輔導班好?”
“清華、北大、北外的都不錯。”
“那我明天就去北外報名吧。”
第二天,我陪韓露到北外報了名,從此她每天便為上課、學英語而忙碌,無暇顧及他事,我每天跟著樂隊排練提不起精神。
此時,我們在酒吧獲得了一些演出機會,這也給我們帶來不菲的收入,有時候我們一個晚上在兩家酒吧演出,先在第一個酒吧唱六七首歌,然後再趕往下一個酒吧,唱的還是那六七首歌。唱一場樂隊會得到100元左右的報酬,這些錢除了滿足於樂隊開銷外,餘額被平分到每人手中,這種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感覺很好。
演出的機會逐漸增多,我們的排練次數也愈發頻繁,但四個人卻不能全部準時地出現在排練室,總會有某個人因為某種原因延誤排練,而另外三個人卻坐在排練室徒勞地等待,一根接一根地抽菸,所以為了加強彼此間的聯絡和與外界的交往,我們每人配備了一部手機。
17一家西餐廳的老闆從我們常去演出的一家酒吧老闆那裡打聽到我們的手機號,打電話通知我們去他的餐廳試一試,於是我們便帶著樂器前往。
我們把那些經常在搖滾酒吧演出的曲目演奏了一遍,老闆走上臺來,捂著耳朵說:“哥兒幾個別演了,太鬧,我們這裡是西餐廳,樂隊應該在客人進餐的時候演奏一些柔和的音樂,烘托出浪漫的氣氛,有燭光、有牛排、有紅酒、有柔美的音樂,像你們這麼吵,誰還敢來我們這兒吃飯呀,來了他也吃不下去。”
楊陽彈著吉他唱了一首“Right here waiting”,老闆聽後說:“對,就是這個意思,要柔一點兒的音樂,回頭給你穿上西服,帶上晚禮帽,打上領結,客人在下面吃,你就在臺上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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