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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特別是我,她還說特懷念當初我把手放在她胸前的感覺。
好在韓露說這話的時候,我爸正在精神高度集中地擇著魚刺兒,沒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我用了平日從電視上學到的話安慰了韓露幾句,她居然說我真好,還問我現在把手放到了誰的胸前,我說自從上大學以來,我除了睡覺時習慣性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就是在抱家裡的小母貓時會不經意地碰到它小小的|乳頭。韓露聽後表現出幸災樂禍的喜悅。
我說,你打的是長途,電話費也挺貴的,我們別拿電話煲粥了。韓露說好吧,我們寫信聯絡,於是要走了我在學校的信箱。
其實我並無特意為韓露節省電話費之意,我是怕黃花魚在還沒涼之前就被我爸一個人獨吞了,他現在變得越來越饞,也許這就是他正在衰老的標誌之一。
之後的星期二,我收到韓露從上海寄來的信,洋洋灑灑十幾頁稿紙,至少有五、六千字,我還真不知道她能夠寫出如此多字。高三的時候,她總為了寫篇作文而弄得月經不調,氣血兩衰,如今她得為這五、六千字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呀,想到這裡,我不僅感動了一小下。
信中先是回憶了我倆高中放學後與各回各家前這期間具體的夜晚生活,然後又講述了她的現實生活是多麼不盡如人意,咒罵了許多老師和同學,把學校說得一無是處,緊接著又展開豐富的聯想,描繪了我們下一次見面時的情景——我會在同她熱烈擁抱後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入她的懷中,探尋久違的感覺。我覺得她現在的思想是既反動又黃|色。
我回信說,我們都在經歷著蛻變,切勿因兒女情長耽誤學業,青年人應該有健康向上的理想,我們還是早上八點半、九點半的太陽。
我和韓露的羅曼史稱得上平淡無奇,我們的結合既非兩小無猜,又非志同道合,而是學習的壓力將我們撮合到一起,所以我們之間並不存在過多的相互依賴,除了像其他情侶們一樣,拉手、擁抱、接吻和僅僅侷限於上半身的撫摸外,更多的時間被我們用來學習數理化,以便為將來走遍天下都不怕打下堅實基礎,我們屈指可數的幾次娛樂也都以不歡而告終。
一次,我和韓露去打檯球,檯球廳恰巧設在電影院的二層,一扇門與電影院的放映廳相連,走過那扇門,就可以看到影院放映的影片。我們去的那次正好趕上《紅櫻桃》熱播,我聽說這部電影有些赤裸的鏡頭,因此注意力便沒在球桌上,草草打完一杆球后,趁韓露打球之際跑進放映廳看上幾眼,然後再跑回來打下一杆球,之後,再回到放映廳,韓露對我如此頻繁地跑來跑去頗感氣憤,卻不能對我大動干戈,因為有一次我們約好在某車站見面去吃麥當勞,結果她在來的路上遇到黎明簽名售帶,為了索取一份黎明的親筆簽名害得我在車站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當時正值寒冬季節。
我在不懈努力下,終於看到赤裸鏡頭的出現,只可惜是後背。這是一個節奏緩慢的長鏡頭,為此我在放映廳逗留了片刻,當再回到檯球廳時,發現韓露已無蹤影。
我去找老闆結帳,老闆說一個女孩剛剛結過,我趕緊下樓去追韓露。
追上韓露後我問:“怎麼不打了?”
“你看電影吧,別理我!”她怏怏不樂。
“至於嘛,要不咱倆一塊回去看。”
“不去,沒心情!”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個勁兒地向前走。
我就一直在後面跟著回了學校。
後來,我們又打了幾次檯球,每次一進檯球廳,韓露就問老闆:“您這兒旁邊有電影院嗎?”凡是老闆說有的,她拽著我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至於我和韓露的親熱也完全是出於不得已而為之,當時班上的另幾對情侶早已將唧唧我我在公共場所愈演愈烈,我和韓露完全是受了這股不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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