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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
“你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想拿到白天的監護權?”
沈牧梵搖了搖頭,一字一句說道,“我是在為我的女人報仇。”
果然是那個小賤…人。白飛揚心裡雖恨不得把白之音碎屍萬段,嘴裡還是客氣地說,“我沒虧待過她。你知道的,她只是白家的私生女,按理我完全可以不管她死活,但這些年我供她吃喝,送她去國外讀書,悉心栽培,還讓她擔任要職,就連其他孫子孫女都罵我偏心,對她太好……”
“好不好,不是你們說了算。”沈牧梵打斷他的話,略勾嘴角,“你也不必惺惺作態,跟我講什麼情義。”
“你……”白飛揚氣結,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再問:“阿權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難道他說的不是事實?”沈牧梵反問。
“你逼他去自首,是想讓他供出我,把我牽扯進去?”
“他去自首是法網恢恢,跟我沒任何關係,更不存在逼迫一說。”沈牧梵糾正。
“是嗎?”白飛揚冷笑,“那他有沒有供出白之音呢?”
“白之音可是我們走私脈絡裡的關鍵人物,我所有生意都是她經手的。”白飛揚挑釁地望著沈牧梵,“你說我們都進去了,她還能獨善其身嗎?”
他倒是想看看,沈牧梵舍不捨得讓小賤人陪他把牢底坐穿。
然而,面對他的威脅,眼前的男人並未半點慌亂,非但如此,唇角的弧度還勾出一抹笑,讓見慣風雨的白飛揚也是一陣心顫。
輕輕摸了摸眉毛,沈牧梵遺憾地搖頭,“真沒想到,你居然想誣陷之音。”
“誣陷?”
“難道不是。”沈牧梵望著他,語氣平淡地陳述,“你想誣陷之音,威脅我幫你洗脫罪名。”
白飛揚吃驚,繼而大笑,“這是白之音跟你說的?”
“這是事實。”沈牧梵不容置喙。
“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事實?”白飛揚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疊照片,摔在桌上,“這些全是白之音參與走私的證據。”
沈牧梵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地問,“就這些?”
白飛揚怔住了。什麼叫就這些,這些東西足以指證白之音參與了走私,為什麼這男人好像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對了,是強裝鎮定,一定是。咬緊牙關,白飛揚告訴自己不能被他唬住。“大家都是聰明人,這些東西有沒有用,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非要懷疑它們的效力,那我馬上叫人交到警局。”
呵,想跟他玩空城計,沒門。
眉毛略略抬起,沈牧梵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裡面的白之音正和權叔的兒子站在碼頭接船,如果加上相關指控,的確是一項非常重要的證據。可惜……
手一鬆,照片輕飄飄地掉回桌上。他揚了揚手,下一瞬,六個身著西服的勁漢像鬼魅一般鑽了出來,把還沒緩過神的白飛揚壓在了桌上。
臉貼著冰冷的大理石,白飛揚奮力掙扎,“沈牧梵,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滅口嗎?你別做夢了,出來前我就找了人跟著我,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跑不掉……”
沈牧梵淺淺一笑,“別擔心,你不會有三長兩短,我只是想跟你愉快地談話而已。”
說話間,保鏢把白飛揚扯了起來,在他身上一頓亂摸,最後從他貼身的襯衫裡搜出了一個小小的錄音器。工作燈亮著,顯示正在錄音。
白飛揚此刻渾身都是汗,腦子卻是從未有過的清爽。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錄音,所以說話才會如此小心謹慎,把白之音撇得乾乾淨淨,讓他不得不甩出底牌,拿出這些證據。
這男人,果然厲害,心思細密得令人害怕。老馬說得對,他不該跟他硬碰硬。
白飛揚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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