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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幼璃原本今晚能好好休息的,結果工作說來就來,經紀人打來電話說有一部新電影試鏡等著她,要她準備一下等會兒就去。
南幼璃即便生氣也沒有說太任性的話:「什麼電影試鏡是晚上進行的?我今天不是休息嗎?」
「因為導演時間緊張啊,機會難得,你要不現在來,女主角的機會可就要讓給別人了。」經紀人在電話的另一端說著,「知道你辛苦啦,不會很久的,再撐一會兒,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了。」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永遠都說是最後一次,永遠都還有下一次。南幼璃無奈:「行了行了,真的最後一次了,下次休息我就關機去無人島,讓你們都找不到。」
南幼璃走了,遊晴樹一個人也沒意思,於是他也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休息,順便想著怎麼給邵森發邀請資訊。
總感覺直接給邵森本人打電話或者發資訊好像都太唐突了,最後他透過經紀人,用比較正式的方式將邀請函寄給了邵森。
但用這種方式,最先知道的肯定不是邵森本人,而先經過他的助理,阮語賢。
阮語賢大概知道一些邵森對遊晴樹的看法,至少知道sprg tree的靈感來源就是遊晴樹。
可他們已經幾個月沒有聯絡了,而邵森也為了兩三個月後的秋冬大秀在做準備,最近常飛歐洲,睡覺的時間都不夠,哪裡還省的騰出時間去看演唱會——而且還是去日本看演唱會。
阮語賢以為邵森是不會去的。
所以他將這件事情藏了下來沒有告訴邵森,直到遊晴樹演唱會的前兩天才將這件事情想起來要跟邵森說一聲。
結果阮語賢就被邵森罵了——說是罵其實也算不上,只是這段時間邵森感覺自己總有一路不對盤,因為對人說話時的脾氣實在不太好。
他要阮語賢為自己重新安排好行程,三天後他要出現在遊晴樹的演唱會上。
他們並不是什麼絕對畢恭畢敬的上下級關係,相處模式相對自由。雖然相互尊重是基礎,但總也有互相抱怨的時候。
阮語賢道:「從紐約到大阪,光是飛機就要十多個小時啊!來去三十多個小時,這樣得推遲多少工作!」
「你早把這事告訴我,現在也不至於這樣手忙腳亂了。」
「現在不好排了啊,這個演唱會非去不可嗎?」
邵森難得任性:「非去不可。」
把工作上的事情安排給了阮語賢,邵森倒是主動給遊晴樹打了電話。
因為演唱會臨近,遊晴樹這兩天抓緊最後的時間努力做著排練。
一場演唱會十五支歌舞演出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曾經連唱連跳三四小時的經歷也不是沒有。但不管開幾次,遊晴樹在前兩天都會緊張。
倒不如說,次數越多反而越緊張。
在遊晴樹超過四年的職業生涯裡,現場演出失誤的次數是零。
於是這幾乎成了他的代名詞,也是人們對他預設的期許。
遊晴樹怎麼能夠看到人們對他的期許破碎,他只有更加努力,不讓支持者的期待落空。
接到邵森的電話叫遊晴樹有些意外,因為邀請函寄過去後一直都沒有得到邵森的回應,他還以為邵森是用沉默的態度拒絕自己。
遊晴樹剛練完一支曲子,現在還在微微喘氣,他接通了電話:「餵?邵先生?」
「你好。」邵森在電話的另一頭裡問道,「過兩天就要開演唱會了吧?」
「嗯,是的。」
「你的邀請函我收到了,不過一直忘了給你回復。今天才想起來,你不會生氣吧?」邵森開玩笑地說著。
「當然不會。」遊晴樹拿著手機,「就是希望我的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