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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別臭美了跟小媳婦似的,你當年那種橫刀立馬的氣勢呢?
白椴瞪我說我今天去要是再橫刀立馬張源不得一掌劈了我?
我說你沒出息你!
白椴說你懂什麼我這叫懂事。
我跟白椴一路打打鬧鬧地到了跟張源他們約好的天禧茶樓,一去就看見樓下的黑色大奔,郭一臣笑眯眯地倚在車門上候著。跟一年前一樣剃著青皮蹬著布鞋,一幅仙風道骨的範兒。
“郭一臣,你終於皈依佛門了?”我問他。
“我這是修生養性。”他理直氣壯地答道。
“修生養性你就別開大奔啊,直接騎馬多好。”我跟他貧。
“行我說不過你。”郭一臣說話間看到了我旁邊的白椴,“白小子,斯文了不少啊。有空你得管管非子,他這張嘴遲早得惹禍,現在我們這群人就剩你還在他身邊了。”
郭一臣突然說這麼一句讓我挺感動,讓人覺得他沒拿白椴當外人。
過了一會兒後張源就到了,一身黑,板寸頭,酷得沒邊兒,剛一來我還真沒認出來。張源悄無聲息出現在我們仨身後時把我跟郭一臣嚇得一陣亂嚎,郭一臣說張源你小子屬貓的啊,走路怎麼都沒聲兒。我說行啊源兒今天打扮得夠帥的啊,這兒全是爺們你勾搭誰呢?張源一聽這話嘿嘿笑了下,小眼神兒偷偷摸摸就往郭一臣那邊瞟。
“人家勾搭的是我,沒你的份兒。”郭一臣說著笑呵呵地就把自己的胳膊往張源肩膀上搭,神色特自然。
我驚呼:“不會吧張源,你才在部隊泡兩年怎麼地就斷上背了,再說你要斷背也別選郭一臣啊,論姿色我不比一臣差吧;還有你我這麼多年交情,怎麼地也輪不到姓郭的啊,你當兵那年還是我去送的呢你忘了?”
郭一臣那胳膊摟得更緊,生怕我搶了張源似的:“我呸,就你還好意思跟我比姿色,你以為你是白椴呢?”
張源一陣驚訝:“白椴也來了?”
13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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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拉過白椴:“這麼大個活人就在你跟前呢,你睜眼瞎了?”
“你是白椴?”張源瞠目結舌,又仔細把白椴給打量了一陣,“真是你,變化太大了我真沒認出來……”
“沒變啊還是以前那個樣子。”我也跟著打量了白椴幾眼。
“臉還看得出來,但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啊,剛剛我看到他站在你們後邊還以為是別家的客人呢。”張源撓腦袋,“不過白椴,我真沒想到你能來。”
“白椴你小心點,張源這會兒沒準兒想起你以前追著他打的事了。”郭一臣笑著起鬨。
“張源我告訴你,白椴現在是我的人,你別想打擊報復啊。”我趁機擋在白椴跟前。
“操,我什麼時候還需要你罩著了?”白椴不屑地拍開我,“我和張源跟鳧山一中叱詫風雲那陣兒你小子還在吃糖呢。”
“非子這小屁孩自個兒輕狂呢別理他,”張源跟白椴說,“再說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你來了挺好的,真的,我挺高興的。”
這句話說的我們仨都挺開心,尤其是我。相逢一笑泯恩仇,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後來我們幾個湊在一塊喝酒,天南海北地胡侃。我本來擔心白椴跟我們在一起放不開,結果我發現我這種擔心完全是自作多情。我覺得男人的友情這種東西是在是過於神奇,白椴跟張源從小到大死磕了十幾年,就今天這一頓酒居然還能喝成生死之交了。到後來他們兩跟郭一臣一起回顧革命鬥爭史,擺出一副惺惺相惜的架勢,我完全插不上嘴。最後我被這仨的鳧山一中冷笑話刺激得一愣一愣的,郭一臣問我愣什麼,我說我後悔沒帶個相機來,要不我一準兒給你們仨拍下來到我媽墳前燒照片去,這要擱以前是多匪夷所思的一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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