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第2/3 頁)

輕彎了唇角。他說，&ldo;真的。&rdo;

他說真的。

能夠娶到她那一天，能夠確定自己和她姓名相連，真真切切開始新人生的時候，他也許真的會哭。

只不過會躲起來。

&ldo;不會讓你看到。&rdo;葉梵聲笑著揉了揉她的臉頰。

一路背著聞天語回去他們住的酒店。

路燈亮起，把兩人重疊的身影拉得老長。

聞天語在他背上也不老實，說話間，唇齒殘餘的花香和果香混合著她身上的香氣飄入葉梵聲的鼻息。

一如這裡不知其名的某種花，令人沉迷。

聞天語在他背上嬉笑著，過了會兒拉著他的耳朵，聲音輕輕，&ldo;聲聲，你記得我們初吻是在哪裡嗎？&rdo;

葉梵聲耳根被她清淺溫熱的氣息拂得癢癢的，下意識躲了一下。

她神秘兮兮地笑開來，&ldo;不是在學校……是在我們在一起之前哦。&rdo;

葉梵聲彎了彎唇，&ldo;嗯。&rdo;

她搖晃著，換到他另一個肩頭，&ldo;是……在你家裡。你那個時候生病，還喝酒了，吻的我……&rdo;她吸了吸鼻子，笑開，&ldo;難怪你得負責。&rdo;

葉梵聲抓著她的腿，輕輕往上託了託，糾正她，&ldo;不是那個。&rdo;

&ldo;怎麼不是？&rdo;聞天語醉了，可記憶沒丟，&ldo;你不能因為你病著，忘了……就、就否認啊。&rdo;

葉梵聲被她胡亂揪著頭髮，語氣寵溺，但內容堅持原則，&ldo;真的不是那一次。&rdo;

聞天語有些怒了，她喝醉的時候格外記仇，反而對以前的事情也能回憶起一些。記得之前她索要初吻，葉梵聲就說過有，語氣憤憤的，&ldo;撞到那一次也不能算。&rdo;

&ldo;也不是那一次。&rdo;

聞天語有些懵了，&ldo;那還有哪次？&rdo;

攏共就那麼幾次。

她都記得的。

葉梵聲頓了頓，微微偏頭看她。

聞天語眼裡凝著水汽，微微鼓著嘴，氣呼呼地盯著他。

像是一隻憤憤的小老虎。

他笑了一下，語氣變得更輕。

想起往事，臉頰也跟著微微發燙。

明明過去那麼久，自己現在也成人了，可那時候的感覺，像是一陣永不過境的風，時時能撩撥得他心跳超速。

&ldo;你記不記得你12歲生日，誤把果酒當果汁，喝醉了。&rdo;他說。

聞天語迷濛著眼睛愣了下，有點印象。

迷糊始終是迷糊，這次又是，趁著好喝不考慮酒精度數，喝高了。

她點點頭，跟著有些詫異地提高了語氣，難以置通道，&ldo;然後你就趁機親了我？！&rdo;

&ldo;……&rdo;

葉梵聲被她問得梗住。

男人清俊的臉龐罕見地泛紅。

他微微移開目光，看著前面，耳根發燙：&ldo;……是你主動的。&rdo;

空氣靜了一秒，兩秒，三秒。

聞天語趴在他肩頭，看著他的側臉，猛地把頭埋進他脖頸裡。

她的手伸到前面，環住他的脖子，語氣裡有了幾分尷尬和害羞：&ldo;我、我喝醉了。&rdo;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