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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次列車是省內普客,一個半小時後發車。火車到達黑龍潭車站的時間是凌晨2點,停車時間為25秒。這充分說明,黑龍潭是個偏僻又不起眼的小地方。
華安安顧不上想這些,拿到車票後立刻打的回宿舍。他的行李已經整好,一個大包,一個小包。他把宿舍最後環視一遍,就要離開這個住了兩年的房間,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憂傷?都不是,他是在找自己的襪子。
他寫了一張筆跡潦草的請假條。說自己有急事要出遠門,來不及辦理手續,俱樂部可以根據公司規定,處理和自己相關的事宜,本人絕無意見。
火車緩緩起步時,華安安儘可能的使自己坐得舒服些。車廂裡空蕩蕩的,沒有幾個旅客。
他心裡盤算了一下,發現自己光是打的就花了不少錢,不免有些心疼。不知道這個未來的單位是個什麼樣子?自己能不能勝任工作?工資待遇又怎樣?一切都是謎,都是未知數。自己沒跟家裡人商量,冒冒失失地走到這一步,真不知前途是福還是禍?
華安安不知道,他的突然出走,在定鼎棋院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
晚飯後,隊友們回到宿舍,發現了華安安留在桌上的請假條。他們這才想起,已經一個多禮拜沒怎麼看見華安安了。只有晚上起夜時,才能看見在床上輾轉難眠的華安安。
環顧房間,華安安把個人物品收拾的乾乾淨淨,在房間裡留下好大一片空白。
晚上,朱領隊手裡捏著華安安的請假條,一邊撥打著華安安的手機,嘴裡還嘮叨著竹腦殼。
此時,華安安乘坐的火車正在武夷山脈的峽谷和隧道中穿行。手機根本沒有訊號。而朱領隊認為,華安安有意拒接自己的電話,便把這事暫且撂到一邊,忙著明天圍乙聯賽最後一輪的安排。
他的大意,即將使自己吃足苦頭。因為,第二天一大清早,華安安的爸爸風塵僕僕地從廣西趕到了定鼎棋院。
害怕華安安拒絕,華爸爸沒有提前告知兒子。當他站在俱樂部經理和朱領隊面前時,那兩個人尷尬極了。他們交不出華安安,只能交出華安安的請假條。後果可想而知。圍乙聯賽的賽場,只好臨時改在s市低矮、破舊的市棋類活動中心的那一溜平房中進行。
無數道電波在空中尋找華安安的手機訊號。但是,由於某種原因,華安安的手機並沒有也也不可能收到那些感情豐富、心態不一的電波訊號了。
中圍協對定鼎俱樂部的比賽組織工作進行了嚴厲批評,並作出相應處罰。
經理和朱領隊被林總足足罵了半個月的“涼西皮”。
華安安的爸爸透過一切渠道尋找華安安的下落。
嗅覺靈敏的媒體連篇累牘地報道“職業棋手突然失蹤”“職業棋手為何失蹤?”“唯一戰勝小鑽風的中國棋手為何失蹤”“中國棋院院長坦言,目前沒有能夠再次擊敗小鑽風的中國棋手。”“中國圍棋元老王遠承認,經過全國普查,尚未發現有足夠潛力可以擊敗小鑽風的圍棋苗子。十年之內,無人能撼動韓國棋手的霸主地位。”
這次事件沸沸揚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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