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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一百個男人要實用的多,我保證,只提供意見,絕不以身犯險,OK?”
“你真能做到?”宇文澈默默地凝視著她沉靜的面容,感覺到她那份堅持,衡量了一番輕重,果斷地做了決定。
也罷,以她固執的脾氣,如果他不同意,她肯定會一個人胡亂跑。現在鎮上人員混雜,若是有心之士要渾水摸魚,他也防不甚防,還不如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安全得多。
“是,你可以派夜魅監視我。”蘇越望著他嫣然一笑,知道他其實已經答應了她。
“哼,”宇文澈哼一聲,牽了她的手:“你跟我來。”
夜魅如果真能守得住她,怎麼可能讓她跑到堤上來?
除了他,大概也沒有人能壓制得了她的倔脾氣了。
蘇越沒有再吭聲,任他握著自己的手,匆匆朝出現險情的地段走去。
“首先,得在迎水坡打樁築上新堤。”觀察了險情之後,蘇越迅速的給出建議。
府庫中村的草袋與麻袋顯然遠遠不夠用,宇文澈下令道城中收集草袋,夜魅拿著令牌,匆匆沒入暴雨之中。
蘇越再教他們挖掉堤頂土,減輕堤頂壓力,把挖出的土裝入袋中投入迎水坡。
又命人再背坡打上梅花樁,防止滑坡。
所有的人頂著寒風苦雨,以血肉之軀與大自然的力量抗爭到底。
用斧頭柴刀砍樹的速度遠遠趕不上需求。
宇文澈瞧得心急,把蓑衣一脫,隨手扔給了蘇越:“你在這裡待著,哪裡也不許亂跑,聽見沒有?”
“你去哪裡?”蘇越苦笑。
此處千頭萬緒,到處都需要她這個技術人員,她能去哪裡?
宇文澈不答,頭也不回,提氣飛奔,迅速地沒入了暴雨之中。
“穿上蓑衣啊!”蘇越跺了跺腳,追上去喊,哪裡還看得到他的蹤影?
“王妃,前面五十丈處出現滑坡。”夜魅快若閃電,飛奔來稟。
“走,看看去。”蘇越匆匆跟著他朝險情發生處跑去。
“快,調兩百人到這邊來,再這裡修建堤支撐大堤。”蘇越研究了一下地勢,迅速地下著決斷。
“是!”夜影領命,如鬼魅般瞬間消失。
不多會,一撥男人扛著鐵鍬,肩著鋤頭,跑了過來。
雨狂風驟,蘇越不得不扯高喉嚨大聲下著命令。
一個身材高手的男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伸手腳尖,步伐沉穩,打起樁來又快又利索,往往別人合力大好一個樁,他已獨立打了兩個。
“對,就死象這樣打,要深壑穩,不能浮於表面,只圖快和多。”蘇越一面說著,走過去,忽然怔住。
氣死風燈發出的光線,閃閃爍爍,忽明忽暗,映在他溫雅清俊的臉上,此刻的他,全身溼透,滿臉的水珠,早已分不出哪裡是汗哪裡是雨了。
“天涯?”蘇越怔怔地看著他,突然呆住了。
再她的印象裡,他一直愛潔成癖,不論何時何地,都是一身布衣,不染纖塵,滿頭青絲,繫著絲挑,梳理得一絲不亂,說不出的清俊與飄逸。
可是現在,他披衣散發,渾身髒汙,揮汗如雨,與那些衣衫襤褸的窮人打成一片,並肩戰鬥。
如果不是他挺拔的身姿與那身超凡脫俗的武功,她幾乎要以為他也是難民中的一個。
想起幾個時辰前文宇澈對他的無理與傲慢,蘇越心頭一熱,感動得紅了眼眶。
她原本以為,他不會來了。
這不是現代,人與人之間是不平等的。
他雖然是個侄子,卻依然身份尊貴。
他也跟宇文澈的身份和立場不同。
所謂,不再其位,不謀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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