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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能像能看穿他的心意,點頭道:“你猜得對,我已獲得了全權來協助你在境內一切要進行的事。”
凌渡宇沈吟起來,這意外的助力。究竟是福是禍?
夏能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頭道:“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自『幻石事件』後,我們曾對你的出身背景做了無孔不入的調查,知道你是追求建立地球理想國『抗暴聯盟』的領導人物之一,但所有線索回溯至你十五歲由西藏來美時,使成一片空白,在西藏那十五年應是使你成為如此一個人物的最重要階段吧?”
凌渡宇微笑道:“那和我應懷疑或不應懷疑自己的能力有何關係?”
夏能也回報以微笑道:“你既能瞞過我們,已代表了你有驚人的能力和非凡的手段。”
凌渡宇失聲笑了起來,這算甚麼邏輯,但卻表現了夏能對以色列龐大情報網的自信,既是如此,自己也不用費神向他再解釋一次剛發生的大屠殺,反而可能從夏能處得到更多的資料。
凌渡宇單刀直入道:“誰幹的?”
夏能溫和的眼神轉得像刀鋒般的銳利,盯著凌渡宇眨也不眨,放在啤酒杯旁的右手曲起了中指,一下一下敲在臺面上,發出“篤篤篤”單調而又清脆的響音,在靜寂得落針可聞的酒吧裡,和鐘擺搖動的聲音交接響起。
夏能的眼光移往酒杯裡黃澄澄的液體,沉聲道:“在最後期的考古發掘團裡工作的人,有叄個是間接或直接為我們情報局工作的人,這兩年來我們一直密切注視著整個局勢的發展,你可知我們為何如此重視這次似乎純屬考古學術的一個發掘?”
凌渡宇目閃異光,道:“因為考古的結果可帶來強大的政治影響。”
夏能嘆了一口氣,道:“就是如此,假設在地底裡真的掘出了刻有十誡的石板,問題便大了,我們或可以此證明該處原屬以色列的土地,這還不是阿拉伯人怕的事,他們更害怕的是文物裡還包含了很多其他不可知的因素,若叫文物證明了以色列和阿拉伯人竟是同一血緣的兄弟民族,那才好玩呢。”夏能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一反先前斯文的淺輒即止。
凌渡宇皺眉道:“埃及人大可不批准這次考古發掘。”
夏能哂道:“政治是個骯髒的遊戲,以高布在考古界的聲譽,何處不可以籌集發掘的經費,但他偏要找上國際考古學會,就是要憑藉考古學會的政治勢力。要知道僅學會主席的尊柏申爵上,便是英國的元老政治家,有巨大的影響力,至於其他委員,都非富則貴。”
凌渡宇道:“我恐怕這還不足夠成為決定性的因素吧。”
夏能淡淡道:“當然不能,最主要是阿拉伯人並不相信高布能在下面掘到十誡板,若掘出來是古埃及一座金字塔,又或甚麼也沒有,埃及都可大肆宣傳,何樂而不為。”跟著又壓低聲音道:“況且,即使掘出了東西,埃及政府也隨時可以阻止發掘,沒收一切。”
凌渡字頭也大了幾倍,一個考古發掘,竟牽涉到這麼複雜的政治問題,夏能是局中人,自然比他這局外人看得更清楚。由此亦可以肯定發掘團裡,必然佈滿了埃及、利比亞、敘利亞等各中東國家派來的眼線。沒有阿拉伯人肯讓一個考古團發掘出能改變已存在的歷史事實的任何證據,那將造成難以預估的宗教和政治衝擊,影響到當前所有的信念和統治者的地位。
夏能道:“所以我們也不明白。”
凌渡宇精神一振道:“不明白甚麼?”
夏能道:“高布在發掘場的最低層發現了一道通往某一處的大門,門上刻滿只有高布才能破譯的古文字,高布用攝影器材拍了一套相片後,便飛往開羅,同世界各大通訊機構釋出找到阿特蘭提斯的訊息,召開記者招待會,我們和所有中東國家都只能抱著暫觀其變的態度,等待事態的發展,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