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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然,小兒子身邊都是狐朋狗友,且經受不起誘惑,尋常人如何不知賭場是個十賭九輸的地方,想僥倖成為那個幸運兒,本身便是在痴人說夢。」
「若是將錯誤歸在富戶身上,富戶何過之有呢,他不過是憑著半生經驗阻止了女兒的後半身的痛苦罷了。」
唐茶站了起來,「小兒子可以拿錢去做生意,也可如實告知家裡,總還有商量的餘地,可他擅作主張去了賭場,看似是為了完成富戶的要求,實則不過是滿足自己的私慾罷了。」
「正己而不求於人,則無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
「射有似乎君子,失諸正鵠,反求諸其身。正是中庸之道也。」
「先生說的是。」餘老爺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了以前被先生以各種法子讓人記憶深刻,知曉道理的日子。
這些年像流水一樣的過去了。
「至之學院裡的講師都像先生一般嗎?」與他成婚以來,他對至之學院出來的人都很偏愛,後宮從來都排在後面。
餘清纓的目光似溺水之人想抓住那最後一根稻草。
「如果有疑問,可以試著自己去尋找答案。」唐茶留下一句話,便邁出步伐,「你們這些孩子,別打擾我這個先生寶貴的休息時間。」
「尋找?」餘清纓露出苦笑,但還是同大家一起目送先生離去。
「昨天,大悠說會給我做東西吃,還說一定很好吃。」餘清盈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那我們就去赴約吧。」餘清河微笑揉揉妹妹的頭。
「你別把我的髮髻弄歪了。」餘清盈嬌嗔道。
一副兄友妹恭的和諧景象。
三不粘
二房只有一對嫡子女,感情一直很好。
康樂王府雖然沒了,但二房還在。如果她們大房也能如二房一般友好也許也不會發生上輩子那些事吧。
餘清纓陷入自己的情緒裡,沒有人有異議,大家都跟著二人,剛才那場抽查一下子掏空了大家一個早上的精神。
「你都學到中庸了。」破天荒的餘清嘉與餘後流進行了攀談。
「你應該也看了把?」餘後流不緊不慢跟著,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一定會超過你的。」
「哦?痴人說夢。」餘後流的面龐只帶著一些肉肉,此時他突然凌厲起來便顯得氣勢高漲,配著話語冷酷,盡釋二人關係冷淡。
「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庶子,就算你做的再好又如何?」餘清嘉向來笑眼待人,看其他人走遠,收了笑眼,沒了人前那副人如君子的小模樣。
「若嫡庶這麼重要,你何必想著超過我?也何必在那次橋上用餘三他們來算計我。」
看著本來面目的餘清嘉,餘後流心入涼意,餘三那些打打鬧鬧他不曾放在心裡過,只是沒想到眼前這人年紀比他還小,心卻如此的狠。
快趕上他的嘴毒程度了。
「哼,我不過是給了他一卷蠶絲,用不用在他。」餘清嘉破罐子破摔,那天晚上被眼前這人打的哪哪都痛偏偏看不出來。
乳孃問起,他都沒說。
「母親可比你正派多了。」餘後流對著這人總能一擊即中。
餘清纓回過神來發現二人在後頭不知道聊些什麼,親哥的臉色難看的很,自己已經阻止了裡面發生的事情,難道剛剛晃神的時候還是讓這二人關係更差了。
她慢慢讓自己落在身後。
「哥哥,你已經免選可以直接進入至之學院,到時候你就能告訴我至之的先生是不是像唐先生一樣厲害了。」
小蘿莉模樣端正,唇紅齒白,曾經的宮廷禮儀浸入骨子裡,表現在那令人舒心的舉手投足裡。
「是啊,到時候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