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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像彈簧一樣,從跪著的姿勢一下子跳了起來。
“結束了?”我半是慶幸,半是不滿地問她。
“嗯啊,你還想來一次?”
“不了,你開心就好。”
“生氣了啊?不要嘛。”葉嘉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撒嬌著嚷嚷。
“沒啊,你開心就好。”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葉嘉了。我不一定覺得很丟臉,覺得很沒有自尊,但我真的感到很窘迫。
“別生氣了哦,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好嗎,抱抱。”葉嘉用手摸著我的頭髮,然後把我攬入了她的懷裡,抱住了我。我的手也自然地抱緊了她,我從未和葉嘉有過這種接觸。
學心理的往往心理有問題,我一直相信這句話。如果葉嘉不是心理有問題的話,不用花這麼長時間催眠我,好像看到被催眠的我無力反抗,洋相百出的時候還很開心的樣子。
或許葉嘉覺得她催眠我,是接近我的一種方式,是培養感情的一種方式?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會催眠術,我絕對不會催眠別人取樂的,畢竟催眠應該用在心理治療上,而不是日常生活裡。
大概只是葉嘉單純地來了興致,催眠我玩玩吧,可能是她的一種娛樂方式,就像我打dota,我的前女友完全不理解一樣。想到這裡我有點想通了。
我坐在沙發上沉思的時候,葉嘉煮了杯咖啡給我,我問葉嘉:“你裡面下了藥不。”葉嘉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給我看,我們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20章結束,謝謝各位
☆、一哥歸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研究生的第一年就唸完了,在葉嘉的督促下,我努力學習,每門課都勉強透過了,也算是一件喜事。不過也有不喜的事情,那就是我們沒有了暑假,還要留在實驗室幫忙幹活,研究偉大而崇高的生物科學。
葉嘉倒顯得很高興,這意味著七八月份我又能留在她家裡陪她了。在家裡,葉嘉仍然時不時的催眠我,已然已經成為了日常娛樂活動。雖說有時候我覺得很丟人,但慢慢地好像我們的關係變的更親密了。
在美國的一哥學期已經結束了,回國探親,順便約幾個朋友出來聚聚,我自然是其中之一。快一年沒見到一哥了,有點怪想念他的,一哥不僅是我的損友,也幫了我不少的忙。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一哥,我壓根就不可能認識葉嘉這個人,也就沒有了後來的故事。
為了參加一哥的私人聚會,我特地向老師請了假,說我有國外的親戚回來,這個理由讓老師無法反駁,於是順理成章地放我走了。這天吃完午飯,我興沖沖地從學校出發,去約定好的KTV碰頭。一路上,我在想一哥這一年來又變成什麼樣了呢?還是以前的老樣子,或者換了新的髮型,有了新的風格?等一會兒就一清二楚了。
雖說我準時到了,但我已經是最後幾個駕到的嘉賓了。一哥候在包房門口,給我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他把我拉到包房裡面,有些朋友我壓根不認識,所以還幫我做了個介紹:“這是我兄弟B哥,未來諾貝爾生物學獎得主,要簽名的請抓緊,以後就沒機會了。”
當著這麼多人面,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小聲對一哥說:“你能閉嘴不,傻 B。”
一哥的朋友很多,KTV訂的是特大包房,但仍然有點擠。我見到了自己的小學同學,初中同學和高中同學,一個個開始噓寒問暖起來。大部分以前的同學都已經工作了,少數幾個還在唸書,我就是其中之一,每當同學們問起我的情況,我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在學校混日子,和你們不能比。”
人群中還有不少女生,粗略估計一下至少有三成。有些是一哥的朋友,包括他的數個前女友,居然都賞臉來了。我想如果我辦個聚會,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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