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贏了(第1/2 頁)
球賽重開。 玉清一馬當先,贏得先手,一棍將球打飛了出去。 球並非直射入球門方向,而是斜飛了出去,交至了緊追不捨的李樂然手上。 沈夷目光如炬,直衝李樂然而去,大有一番碰瓷的架勢。 李樂然嘴角一抽,至於這麼不要命嗎? 她將球推至言豫津所在的方向,廖廷傑橫插一腳,半路截住。 廖廷傑微微勾唇,帶球閃過言豫津。 言豫津懊惱的捶了捶馬背。 玉清腳尖輕踹馬肚,追至廖廷傑身側,手臂揮動間竟將馬球再度送到了言豫津手中。 言豫津掃視了一下場中,不做遲疑,一棍揮下,將馬球擊得彈至半空。 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高了。 玉清覺得自己就算是站在馬背上也夠不著。 打馬球有規矩,不論怎麼造作,人都不得離開馬背。 基於這個規矩,她也不能用輕功原地起飛。 所有人一擁而上,爭先恐後的追著馬球而去。 蹄聲急促,旁邊僕從的心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面對疾馳而來的婁歸恆,跑在最前方李樂然咬了咬牙。 她用力一提韁繩,馬兒躍起離地。 這一下子,竟然躍起了兩米之高。 在這種高度之下,她挺直了原本伏在馬背上的身子,一棍揮出。 球兒飛出,襲向玉清。 玉清口中輕喝,“來得好!” 言豫津纏住了廖廷傑,沈夷被穩住身子的李樂然纏住。 雙方只剩下玉清和婁歸恆。 玉清控住球,越過婁歸恆,直奔後方。 揮棍球入。 第三局,言方勝。 這也意味著,今日的賭局,言豫津勝了。 婁歸恆牽著馬走到言豫津身前,用掌中球棍輕輕砸了一下言豫津立在身前的球棍。 “今日是你贏了,”婁歸恆微微仰著頭,“我們下次再戰。” 言豫津將球棍遞給已經走到他們身邊的侍從,從侍從手上接過臉帕,擦了擦臉上的汗,長出了一口氣。 “許久沒打馬球,手都生了。”他伸了個懶腰,挑眉道,“婁歸恆,咱們的賭約還記得吧,邀月酒樓的酒不錯,就那裡了。” 婁歸恆再度磨了磨後槽牙,他為什麼要特意跑過來同這小子說話? 言豫津差人將幾位姑娘領去客院打理了一番,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前往了邀月酒樓。 邀月酒樓在金陵很有名,不僅是因為它的繁華。 更是因為酒樓前有一個演武場。 邀天下英豪一試功夫。 無論是富家公子亦或是江湖豪客,入了這邀月酒樓,都會忍不住手癢來上一局。 一來二去,邀月酒樓就徹底打響了名聲。 玉清一行人來時,正有兩人在比武。 一個用刀,一個使槍。 你來我往,勢均力敵。 一入酒樓,店小二便迎上了來。 金陵各家酒樓的小二哪個不是人精,早已將各家各戶的年輕公子哥兒摸了個清楚。 他弓著身子將幾人引去了雅間。 “怎麼回事?”婁歸恆斜睨了言豫津一眼,“你什麼時候訂了雅間?” “一早便派人來了,本來我就準備請兩位姑娘吃飯。 只不過嘛,有你這個冤大頭在……” 言豫津微微一笑,禮貌開口,“既然是冤大頭,不坑白不坑。” 婁歸恆擼起袖子就要揍人,廖廷傑一臉嫌棄的拉住了他。 雅間位置很好,透過窗戶可將演武臺盡收眼底。 玉清站在窗邊,偏頭看向言豫津問道,“那使刀的不是大梁人吧?” “不錯,他是大渝人。”言豫津湊了過來,“不止他,那使槍也不是大梁人,而是北燕使團的人。” “他們怎麼又打起來?”廖廷傑皺著眉不耐煩道。 “又?”玉清重複了這個關鍵字。 言豫津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悠悠開口。 “這段時日邀月酒樓前的演武臺就沒歇過,北燕和大渝的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架了。” “真是令人厭煩,”婁歸恆嗤了一聲,“在別人家打來打去算怎麼回事。” “再等等,”廖廷傑冷眼看著窗外,“他們很快就會離開了。” “比武那日你們都會上場嗎?”沈夷問道。 “自然,”言豫津挺起了胸膛,“我們自是要出一份力的。” “可惜我不是男子,”沈夷嘆息了一聲,“若我是男子,必與你們同去。” 廖廷傑握著酒杯的手一頓,不動聲色的瞥了沈夷一眼,心中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