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3 頁)
鄧選走到尚雪聲前,輕聲道:
“怎麼了?”
尚雪悶悶道:
“你都不和我穿情侶裝……”你看看鄧小清那小子臭顯擺那樣!
鄧選有些無奈:
“你的我放在床頭櫃上的啊。”
“嗯?!”尚雪回憶了下,好像那會是看見床頭放了件紅色的衣服來著。
想到這兒尚雪立馬回房,果斷換了衣服然後折回了飯廳,對著鄧小清就是得瑟一笑。
小樣!和你媽鬥你還嫩了點!
鄧小清則是十分高冷的哼哼了兩聲。
尚雪:“……”
這小子真的是我生的嗎?!
真的是嗎?!
鄧選扶額道:
“快吃飯吧。”
“好。”
“好。”
兩個沒長大的人異口同聲道。
吃完飯後鄧選收拾好廚房然後走出屋,小院裡穿著親子裝的尚雪與鄧小清正在打鬧。早晨的陽光很好,院邊種的樹在陽光下斑駁的影子偶爾落在那兩個戲鬧的人兒身上。鄧選淺笑著聽著他們的笑聲,一種說不清但是卻讓她感到很舒服的感覺從心底冒上來,像是走在黑暗裡的人終於見到了光的渴望。她笑著朝他們走去——那是她生命所存在意義,她所有幸福的來源。
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陽光,正好。
(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一顧傾顏
我叫鄧傾顏,我有個妹妹叫鄧選。
我很愛她,卻沒告訴過她。
在離開她去到另外一個國度的多少個夜裡,我都夢見她了。
夢見在一片皎潔的月光下,她透著清新發香的長髮覆在我的胸前,伴著我的呼吸襲進我的鼻間。我環著她赤裸的身子,緊緊的將她抱著。
我們的心臟挨地那麼近,她的心跳因為我動。
多美的夢啊,我能用力地抱住她。
我的血液因遇見她而變得溫暖,她的每一個目光都是我存在下去的理由。
我沒辦法再多愛她一點了,二十多年的日日夜夜陪伴讓我離不開她。但同時,也將那我所憎惡的疾病激發了出來。
我有多愛她就有多想傷害她。
我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對她的偏執,我恨不得她的每分每秒都是隻屬於我鄧傾顏一人的。我多想將她融入我的血肉裡,讓她與我再也不分離……
可她卻是獨立的人,她不是我的所有物。
她是這麼告訴我的,在她十六歲那一年。
我許她的十年花約,不知她還記不記得。
在美國的這些日子裡,我發了瘋的一樣在想她。我恨我自己當年親手推開了她,同時也慶幸著她離開了我。
因為這樣患有偏執性神經病的我是遲早會傷害她的。
我曾親眼見到與我有同樣疾病的母親是怎麼傷害著那個她最愛的男人,也是我的父親。
她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我也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所以我情願離開她,我不想像母親那樣最後將鋒利的刀插進最愛的人的胸膛。
我不要成為一個怪物……
我以為我能改變自己,可後來卻只是一場空。
我傷害了她,讓她視我如洪水。
這樣愛她的我,在經年之後原來只是落得了個“姐姐”……
十年花約已過,我已不再十八,她也不再愛我。
我想她會恨我吧,不,也許已經恨我了。可是卻感到高興吶。
因為恨比愛長久。
我想我快死了,我堅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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