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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蛋餅。不料香味刺激了宋雲村,宋雲村雖然並不想吃,還是叫他出去吃。
張衎出了病房,那裡和昨夜一樣是遍地狼藉,苦痛的人們捱滿了一走廊。有些空著的鐵椅子,不知道含有什麼成分的細菌,張衎不坐,靠著一面還算乾淨的白牆壁吃早飯。空氣裡消毒藥水和不通風的悶滯讓他感覺自己快被毒死了。
上午的時候張衎接到電話,要他去公安局做筆錄。張衎走不開,要宋雲村叫家屬來,宋雲村不肯。最後等到中午住院部終於有病房換上去,又請了護工才算安頓下來。
張衎到派出所,做筆錄的警察很客氣。儘管個子五大三粗,手背的指根上也有來歷可疑的老繭,但面對群眾,特別是受害群眾他們還是比較春風溫暖的。民警問事發過程,張衎自然避重就輕,一問三不知。不知道和江一靜有什麼矛盾,不知道她為什麼出現在那裡,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潑硝酸。
警察當然知道他不老實。因為江一靜抓來也是要審的。一般嫌犯嘴巴緊,那是要點手段逼供誘供的,但這位女嫌犯傾訴欲強,自己竹筒子倒豆一樣把前因後果全吐出來。女嫌犯說,她本來是要教訓那個叫張衎的,因為那個張衎欺騙她感情。如何騙她的?江一靜顛三倒四地講了兩個多小時,期間不斷地重複確認細節,前後筆錄密密麻麻寫了八張紙,把民警妹子的手都寫酸了。
警察就對張衎說,你最好配合一點,確認清楚事實,對嫌犯的定罪量刑也有好處。嫌疑人交代她本來是想潑你的,你朋友給你擋,才被潑到了,是不是這樣?張衎說大概是。警察說什麼叫大概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張衎說我不知道她想潑誰。
這種睜眼說瞎話的傢伙警察見得多了,見怪不怪。一個威脅說你現在撒謊就是阻撓辦案可以拘留你,另一個說我們已經知道你和嫌疑人有過節,你朋友和嫌疑人沒關係,還幫助她。
張衎非常地不想承認這一點。按他原本的風格,肯定反嗆警察說她說的就是真的?但現在他實在說不出口,宋雲村的確是為他擋了硝酸,他不能否認這個事實。但關於他和江一靜的過節,他半個字也不想談。
作者有話要說: 兩廂情願是多難的事情啊,或者說分開是為了更好地在一起?
接下來要短暫地出國一週,如果當地酒店有wifi就繼續更,沒有的話回來再更哦><
☆、新聞
張衎回到醫院的時候,病房門口等著五六個記者模樣的人,掛著照相機扛著攝像機,有兩個坐著聊天的年輕女孩看見張衎就站了起來。“請問你是李辰嗎?”其中一個女孩問,把一張報紙遞給張衎。
張衎看了一下發現就是他朋友在新聞早報上的見刊稿,黑體字標題“江寧泰悅閣昨一女子硝酸潑人”,副標題“事發僅5小時歸案疑感情受挫走極端”。張衎皺起眉,覺得這副標題太過□□裸。記者名字寫著兩個人,朋友的名字還排在後一個。
“不,我不是。”張衎一邊說一遍擰開病房的門要進去。
“我們知道是化名,我是問你是這個事件報道里的嗎?”記者又追問。
張衎把領口拉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紗布:“是的,但是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們就想了解一下,你知道她潑酸的原因嗎?“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說,我和警察也沒有說。”“新聞早報說是復仇搞錯物件是真的嗎?新聞早報的記者怎麼知道的呢?”
“我不知道,別問了。”張衎推開門閃進去,有記者伸手擋了一下,但張衎強硬地關上了門。那些記者也沒走,繼續原地等。
“好多記者哦,什麼事情呀。”臨床的病人家屬調侃,可是沒有得到回應。張衎走到病床邊,宋雲村睜著眼睛在看吊瓶。“他們進來過嗎?”張衎問宋雲村。“進來過的哦,被醫生趕出去了。”宋雲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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