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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殺手」沈嗣音被勒令「禁賽」,周禮自認是個生手,為不給隊友添亂,也自覺站到了外圈。兩人圍觀言曉螢和程讓配合默契地把企鵝們圈趕到出口處,只敢小幅度地左右跑動,把零星亂跑掉隊的幾隻企鵝從外圈堵回去。
其中,周禮反應更快些,通常是他先動,沈嗣音則不動腦地追在他身後。於是出現了這樣一幅場景,漂亮的粉色公主優雅地小跑,後頭,一隻皺著八字眉伸著長舌頭的胖幽靈緊咬著不放。
場面過於違和,言曉螢覺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瞎了,哭笑不得地叫停道:「天吶救命!花花你不要老跟著桃花公主啊,簡直就像個變態!」其實真心話是,垂著舌頭唧唧亂叫什麼的,真的好像小舔狗啊!啊不是,是想舔到公主的小幽靈!
順勢聯想到花花在面對周禮時的行事風格,果然二次元遊戲會反映出一個人潛在的隱藏屬性嗎!言曉螢簡直想扶額長嘆。
周禮聞言輕笑一聲,沈嗣音如遭當頭棒喝,臉上一紅,趕緊剎住腳步,甚至欲蓋彌彰地調轉了個方向,以表明自己並不想當小舔狗的決心。
周禮:「」呵。
言曉螢和旁邊事不關己的程讓:「哈哈哈!」
☆、第 59 章
遊戲玩到晚上九點,在言曉螢打了今晚的第一個小哈欠後,由兩位先生做主,各自把人帶走回房休息。反而是沈嗣音有點嗨,回了房間也不太想睡覺,蜷坐在搖椅上玩遊戲機,邊晃悠著邊給周禮科普自己玩馬裡奧派對的「偉大戰績」。
他們住的這間次臥面積並不很大,能放下的傢俱數量也就有限,搖椅邊上只有一張復古的單人沙發。周禮便坐在這張單人沙發上,靜靜地聽著,等她說得差不多了,就伸出手臂問:「可以坐過來嗎?」
在那天從警局把她接回家後,他們之間便經常有這種脫敏式的練習,讓沈嗣音能儘早地、潛移默化地接受來自於周禮的親近。
搖椅晃動的幅度漸漸停下。沈嗣音看著已經被周禮坐滿的整張小沙發,羞澀地遲疑了一下,放下遊戲機後伸腿從搖椅上踩到地上,小步走過去,抱著周禮周禮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只是在這塊溫香軟玉坐進懷裡的時刻,周禮突然間收緊了攬在她腰間的手臂,懷裡的人在受力的作用之下整個人靠到他胸口,他便稍稍俯身,做出要去親吻的姿態。沈嗣音果然還是慌亂,在他貼靠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伸手抵在他胸口表示抗拒。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時,又快速地將手撤回了,略顯侷促內疚地,微微垂下了頭。
周禮並不是真的想去吻她,沈嗣音行動上的拒絕,也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此時只是將頭湊過去與她的抵在一起。沉默著依偎了片刻,平緩的開口到:「我很著急。」
沈嗣音手上抓緊了他不放,臉上的神色卻不免沮喪,濕漉漉的不安的視線轉向他,小聲地道歉道:「對不起」
周禮輕輕地一笑,攏在腰上的手遊移到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說話的音量很低,像是兩個人之間的私語:「你看,我很焦急,你也很不安,不如我們先領證結婚,那樣彼此都可以安心。」
沈嗣音想不到他突然提到要結婚,晶瑩的水光在眼裡轉著還來不及落下,先就驚訝地抬頭望向他。
周禮對她難得一見的傻乎乎的模樣感到新奇,抱著她晃了一晃,催促似的:「不答應嗎?答應吧,不算正式的求婚,戒指和求婚儀式以後都會準備的。」
沈嗣音怔楞著,簡直不知說什麼好,甚至覺得周禮枉做一個商人,竟會做出這樣傻的決定:「那,如果我還是不能、不能」她羞於啟齒,支吾著把這個詞藻含糊過了,低著頭不敢看他,「那你不是很吃虧嗎?」
畢竟就像言曉螢說過的,性生活的和諧對於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