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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
松柏聽到這隔壁的動靜,欲開門而出,卻看見門口站滿了官差,正對那白衣少年,討論著什麼,好不容易等到他們走遠,這光頭胡為又登梯而上,這才又退回房中,將門扇關閉,背靠這門扇之上,思緒萬千湧上心頭。
只聽見那胡為一番問候之後,又下樓而去,可是這隔壁的樊寶,雖然休戰多時,卻遲遲不見人蹤,處於無奈之下,松柏再次開啟門扇,朝著隔壁小翠的房門而去。
這才剛剛站定,正欲揮手敲門之際,後面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手臂,松柏心思不妙,遂即轉過身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樊郎醉酒禍端闖
話說這松柏,沐浴更衣完畢,行出房來,朝著小翠的房門前去,正舉手敲門之際,一隻手臂搭在他肩膀之上,遂即轉過了身來,朝著後面望去。
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那白衫少年,只見其面帶微笑,朝著自己問道:“在下王侍郎府中的護院,姓韓單字一個邦,如果不是在下眼拙,閣下應該是那南城縣衙的差役,”
松柏知道來人認出了自己,遂即抬起頭來,抱拳言道:“不錯,在下正是那南城縣衙戶房的胥吏松柏,不知兄臺怎麼識得於我?”
“以前常聽陳直兄,在耳邊提及於你,只是無緣相見,今日你我相逢於此,也算是緣分吧!你越獄而逃,這鬧得南城風雨的,就算我沒見過你,這城門上的畫像,已經看過無數回了,哈哈!”這白衫少年,笑著言道。
松柏抬起頭來,這才看清楚了來人,此人長長的臉龐上,一雙眼鏡炯炯有神,濃濃的眉毛,這上嘴唇特別的厚,給人的感覺,好像快搭下來,遮蓋住下嘴唇了,這兩顆兔牙一笑而出,左邊頸子部位,連著有三顆黑痣而布。
松柏遂即彎腰抱拳:“說來慚愧啊!在公堂上,一時衝動,怒罵那縣官馬大人,被鋃鐺入獄,後來這雲霧山來劫獄,又把自己順道給劫出,才一回城,便看見自己成了通緝的逃犯,正準備起身回城,尋找洗脫罪名的方法。”
“你怒罵官長,頂多也只算是關押禁閉,但這雲霧山的來劫獄,你可認識他們否?”這韓邦分析問道。
“不認識,就是劫獄前的下午,送進來兩位少年,我們一面之交,隨便攀談了幾句,後來晚上就有人來劫獄,那少年就吩咐手下,順道把我一起給接走了。”松柏摸著腦袋,憨憨解釋言道。
“哼!怪不得,昨晚這賈義賈大人,與那馬德法,在王侍郎後院商議半天,如果我沒有猜錯,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於你,而這兩位少年,那只是一個託,主要是讓你離開監獄,才好給安個越獄的罪名啊!”這韓邦附耳過來,對松柏言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我才來公堂報道,還真不知道這官府水這麼深,這一步走神,居然由當差的衙役,變成了階下之囚,最後還淪落到成了越獄的逃犯。”松柏有些感嘆言道。
這韓邦拍著松柏的肩膀,勸慰言道:“松柏兄弟啊!還是哥哥給你句良言忠告吧!這官場之中,就是你爭我奪,爾虞我詐,逢場作戲,見人你得說人話,見了鬼啊,你就得說鬼話,要學會圓滑處事,不要一味地執意,憑自己的義氣用事,到頭來啊,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哦!”
“也許吧!我不適合在這官場上打轉,做事義氣用事,而且不懂得圓滑,走一步算一步吧,等把這事處理完畢,還是再做打算吧!”松柏迷茫不已,也不知該何去何從言道。
這門扇此時開啟,這樊寶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一臉的迷濛望著兩人,有些不解的問道:“我當是誰呢?你們兩位也算是好興致,在門前討論半天,我都睡覺起來了,你們還在這裡啊?”
韓邦趕緊抱拳言道:“打攪了,這位兄弟,我們聊天一時興起,忘了是在你的房門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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