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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了。”魏仲賢拜別陳直二人,往院內而回。
松柏把陳直拉到牆角,小聲詢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問到什麼線索?”
陳直搖著頭,有些洩氣言道:“劉敬這個老狐狸,一直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願告訴,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如期破案了,唉!”
松柏拍著陳直的肩膀,笑呵呵言道:“兄長不必唉聲嘆氣,兄弟我倒是有好訊息,聽了之後,保準對你破案有幫助。”
“真的,快告訴我,這三天之期,今日過去已半,現在連點頭緒都沒有,我倒無所謂,大不了被皇上臭罵一頓,我是怕牽連姐姐,讓她在後宮抬不起頭來。”陳直有些興奮,手舞足蹈問道。
“咱們換個地方,這裡人多眼雜,怕隔牆有耳,走!去狀元樓,咱們邊喝酒邊聊天,怎麼樣?”松柏拍著陳直弱小的身板,揮手言道。
松柏與陳直奔皇門而出,這宮門後,一個小太監探出頭來,一溜煙往宮內跑去。
狀元樓前,松柏拍著陳直的肩膀,兩人並肩而入,這店內走出一人,硬生生從兩人中間撞上前來,把陳直差點撞翻在地。
此人虎背熊腰,絡腮鬍須滿臉,一張黑臉上,油光可以照射出影子,手裡握著一把八十來斤的禪杖,走路是呼呼帶風。
“你……你怎麼回事?沒有看見有人過來嗎?你直接撞過來,把我差點摔倒於地,真是豈有此理!”陳直結結巴巴,訓斥對方言道。
後面的錦衣衛,不由分說,從腰間抽取繡春刀,朝著這黑臉壯漢砍去,這漢子退步而回,一把禪杖舞了起來,眾客官皆起身躲開。
掌櫃剛想揮手製止,沒曾想一禪杖揮了過來,將其頂帽打飛出去,嚇得趕緊躲於櫃檯之下。
“你欺人太甚,在這皇都京城,還敢如此不講理數,著實可惡,待我拿你見官,讓你以後出門,長長記性。”陳直揮著繡春刀,朝這黑臉漢子而來。
這黑臉漢子毫無懼怕之意,這禪杖舞得呼呼生風,沒幾個回合,這錦衣衛皆被其踢飛出去,陳直手中的繡春刀,也差點脫手而出。
松柏見勢不對,抽出背後金劍破天,徑直奔上前去,與那黑臉漢子,廝打在一起。
這黑臉漢子,那力氣果真驚人才過幾招,松柏的虎口微微感覺有些發麻,陳直一臉的無奈,硬撐著與其對抗。
松柏揮劍與那人禪杖撞擊在一起,才一會工夫,這店內桌翻凳倒,屋內一片狼藉,掌櫃流著眼淚,用衣袖在櫃檯下擦拭。
“給我住手,在我的地面上鬧事,給我拿下,”程捕頭帶著捕快,進店而來,揮著鋼刀,將黑臉漢子圍在當中。
這黑臉漢子,見人多勢眾,虛晃一禪杖,飛身破窗而出,程捕頭帶著眾捕快,跟著追出店外而去。
松柏從懷中掏出銀兩,遞於正在櫃檯下,畏縮發抖的掌櫃,輕聲言道:“掌櫃的,這打壞的東西,我們賠些銀兩給你,速速弄些好酒好肉,安排個僻靜的雅間,我們有要事要談。”
掌櫃的喚來內堂的夥計,此人渾身發抖,帶著松柏眾人,往樓上雅間而去。
松柏端起酒壺,給陳直倒滿,遞了過去,抿嘴一口言道:“此漢子功夫了得,不知是何門派的?估計此人臂力,這京城之內,沒有幾個人能敵啊?”
陳直搖搖頭,接過酒杯,將酒一口飲盡,一邊擦嘴邊的酒,一邊結結巴巴言道:“現在我關心的,不是這個黑臉漢子,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打聽到什麼線索沒有呢?”
松柏左觀右望,見旁邊沒有人,這才小聲附耳言道:“有宮女看見,昨晚那帶刀侍衛,帶著那恭親王的武師,去的不是皇上那裡,而是……”
松柏聞聽外面過道有腳步聲,遂既停止了說話,撩開門簾,向外張望,門口外的錦衣衛抱拳言道:“不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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