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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十八歲就來這陳家,已經大半輩子,早已經當自己是陳家的人了,不放心老爺夫人啊!這出門也快半個月了,回去又得半個月,還是儘早趕路,莫讓老爺夫人太過擔心太久,回去通稟,免得他們掛念啊!”忠伯捋著鬍鬚,望著遠方的天空言道。
松柏沒有再說什麼,用過早餐之後,松柏叫小二哥備好乾糧與馬草,送出城門外,看著忠伯遠去的馬車,一行人這才結伴而回。
“駕駕駕”一匹快馬從松柏身邊飛馳而過,定眼一看,乃是一名信差,身上血跡斑斑,面色有些發白,特別是嘴唇已經烏紫,奔城門而去,右手高舉公文,大聲呼道:“閃開,八百里加急。”
守城的官兵趕緊閃道讓路,信差快馬飛馳而去,行人過往客商皆駐足而觀。
“估計北方又戰敗了,這遼國欺負我天朝沒有良將,聽說已經攻佔了沈城,建立了後金帝國,打的節節敗退的官軍,已經退守山海關了。”旁邊的路人議論紛紛。
“趕緊走,別擋著道,再在這妖言惑眾,等下全部抓起來,送入牢房,讓你們全部吃皇糧去。”守城的官兵揮著鞭子,驅散了這群議論紛紛之眾。
“趕緊回去吧,這兵荒馬亂的,還是進城安全一些,這不是盜賊,就是草寇的,還有惡霸欺行霸市,唉!趕緊回去吧。”秦凝雲推著春蘭姐姐,眾人進城而去。
“這也許是個好兆頭,哈哈,這戰亂出英雄啊,放在平時,這武狀元頂多也就是個替補之職,空擺設在那裡,一旦遇到戰事突起,才會想起這些人的存在,好事好事啊!”松柏一邊回走,一邊笑著言道。
紫禁城內養心殿內,天朝的皇帝正在趴案而眠,這幾天奏摺絡繹不絕的傳來,這位皇帝爺已經兩天沒閤眼了,直接趴在文案上睡著了。
旁邊守著一位頭髮灰白的老太監,右手持著拂塵,雙手相交垂於胸前,笑眼微眯看著熟睡的皇帝。
這老太監姓劉名敬,乃皇上身近侍太監,此人臉闊鼻挺,橫眉豎立,就連笑著的時候,也給人一種不安的恐慌,白眉白鬚,給人感覺不是慈祥,而是一陣猜不透的深邃。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未及正門前,便扯開喉嚨大喊了起來:“皇上,邊關告急,這遼國正舉全國之兵,再次南下,犯我邊境,東遼總兵蘇則旺,已經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了,”
只見來將一人,手持邊關文書於頭頂,奔養心殿大門而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養心殿內主浮沉
話說這養心殿來將一人,身穿金匱鱗甲,頭戴紅綾金盔,頭頂著邊關的加急文書,低頭往養心殿大門而來。
“我說這是誰嘛?原來又是你,郭嘉興,你沒有看見皇上已經兩天沒有閤眼了,還嫌不夠亂,是吧?出去,別在這吵吵鬧鬧的,來人啊!給我拖出去。不要讓他進來。”
老太監劉敬推開來將郭嘉興,眾門口禁衛軍皆上的前來,伸出雙手攔住於他,不讓其進入養心殿。
那邊走廊之上,又匆匆忙忙行來一隊人馬,為首的乃是一白髮老者,頭戴烏沙帽,衣著仙鶴補子的緋袍,面容消瘦,顴骨高突而出,左右各一文官相扶而來,說話間偶爾會看見牙稀且多有落。
“劉公公啊!這邊關己然告急,戰事一觸即發,懇請大人帶為通傳,就說罪臣張輔政求見。”老者張輔政彎腰抱拳言道。
“張太師啊!這皇上剛剛才睡下,已經兩天沒有閤眼了,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能亂了綱常,以下犯上吧?這可是大不敬之罪也?回去吧回去吧,皇上自有聖斷。”老太監劉敬揮著拂塵,對眾人言道。
“劉公公,煩惱你通傳一下吧!事關乎朝廷社稷之安危,晚則殃及池魚,讓全天下百姓,再受無望兵災戰亂之苦,下官代天下黎民百姓,求你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