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5 頁)
一排排密集的鉛彈,像一幕幕彈牆,迅速推向前方的敵人,將阻礙它的一切生物擊倒在地。士兵們繼續高喊著勝利口號,聽著鼓點,有節奏地步步向前推進。偶爾,幾個勇敢的英國騎兵不顧一切衝殺過來,槍響過來,連人帶馬卻被打成篩子一般,倒在地上,成為士兵們再次前進的墊腳石。
聯軍再也無法抵擋,首先是那不勒斯人與保王軍開始潰敗,毫無組織的掉頭逃跑,英國軍隊也開始收縮防守,在倖存的下級軍官帶領下,儘量站在平原中間,減少來自狙擊手的襲擊,緩緩向來時的方向退卻,只可惜好不容易形成的陣型,但被自己潰敗的友軍再度衝散。
看到這種情形,我知道聯軍已經徹底喪失反抗能力,是到了收割的時候,於是,放下單筒鏡,命令侍衛打出旗語,停止炮擊,讓最後的王牌出場。
兩千名等候多時的精銳擲彈騎兵縱隊,在接到總司令出擊的命令後,在軍官的指揮下,集體翻身上馬,奮力抽起馬刀,高喊著“烏拉”,從聯軍身後掩殺了過來,竭力宣洩著戰前的鬱悶。是役,在我的要求下,所有突擊騎兵每人配備2把短槍,一把馬刀,放棄他們原有的馬長槍以及有些笨重的護甲,因為,發揮騎兵的最大限度的奔襲能力,堵截試圖後退的潰軍,續而全殲,完成全部的收割工作是我對他們的要求。
我在注視下,英勇的騎兵們高高舉起手中的馬刀,快速插入聯軍陣營,頃刻之間,死神的鐮刀來臨。刀光劍影下,促不及防的英國人、那不勒斯人還有法國叛徒們紛紛倒在騎士們的身後,以自己鮮血與屍體肥沃著這片英雄的土地。敵人哭喊聲、求救聲與我軍槍聲、勝利歡呼聲交織在一起,血腥的戰場上演奏著一曲美妙無比的樂章。要是貝多芬同志能在現場,與自己並肩觀看這一幕,不知道那首激昂非凡的英雄交響曲能否為我獻上。
沒有了火炮的掩護、騎兵的突擊,軍官的指揮,聯軍步兵們的任何抵抗只是加速自己的死亡,前面是不斷壓上的密集滑膛槍縱隊,後面是恐怖惡魔般的敵人騎兵,還有不斷襲射過來的來復槍子彈,數千人被牢牢分割壓制在方圓不到幾公里的狹長平原上。
十多分鐘後,河谷平原的敵人徹底放棄了抵抗,首先是那不勒斯人第一個仍下步槍,接著英國人,在倖存軍官了無生機的眼神中,也紛紛放下武器,各自站在原地束手待令,恐懼地望著靠近自己的法軍,希望他們能仁慈地讓自己活著離開這個悲慘的戰場。
戰士們遵照我的命令,無論是騎兵、步兵還是狙擊手們不再攻擊放下武器的敵人,在軍官們的指揮紛紛開始忙著戰場的善後工作:救護戰友,收押俘虜,清點戰利品。就連兩頭的狙擊手與火炮手們也跳下山坡,去近距離感受勝利。
“將軍萬歲”
“總司令萬歲”
“安德魯公民萬歲”
……
在無數士兵們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我趕著坐騎來到戰場,以勝利者的姿態前來檢閱自己的部隊,在長長的俘虜隊伍前面,是不斷湧向自己的勇士們,還有他們一張張激動的臉龐,看到這裡,我不禁心曠神怡,浮想聯翩,詩性大發,只可惜肚子沒有這般墨水,更沒有一個人來前來歌詠。唉,我感到有點沮喪,因為結局還是不太完美。
“報告,總司令,俘虜了敵軍的最高指揮官。”跑來的修什中尉押著一位英國將軍,想拼命擠入人群,向我報道。
我點點頭,示意侍衛放他們過來。望著自己眼前的奧哈臘,這位高傲的英國貴族居然丟掉了自己的帽子,紅色的軍服上滿是骯髒的烏泥,驚慌失措的企求自己的憐憫。
“奧哈臘?”我問道。
“是的,安得魯閣下。” 奧哈臘回答。
“奧哈臘將軍?”我接著問道。
“是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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