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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揮手示意手下在門外等候,這才撩開門簾而進,眾人一番噓寒問暖的問候,這才坐低下來,舉杯同飲。
陳直一邊剝開花生米,一邊問王道:“主事大人,這不會專門來找我喝酒吧?有什麼事你就儘管道來,這裡沒有外人,但說無妨。”
王飲進杯中之酒,用手擦著嘴角,把頭伸過來,低聲言道:“昨晚的事,你們聽說了沒有?”
陳直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行至門簾,又走步而回,低聲細語言道:“哦哦!你說的可是那昨晚,胡府門客被追殺至胡府的嗎?”
王微微點頭,眼睛左瞄右看,又附耳過來言道:“聽說被幾十個漢子追殺,這門客徐敬宣,我去胡府時候,倒是見過一兩面,聽說是身無分文,在街邊圈場賣藝,老爺路過將其接回府中,管其吃住,但卻幹些見不得光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大人,你可是兵部尚書胡倫推薦保舉的,說這話恐有欠妥吧?”陳直結結巴巴笑著問道。
“咱們這哥幾個,我也沒有把你們當外人,我這也是酒話酒話,千萬別當真,”王趕緊舉杯,將酒一飲而盡。
“開個玩笑了,王大人千萬別聽真了,這裡沒有外人,咱們也就是私下絮叨絮叨,哈哈!乾杯!”陳直趕緊起身,端起酒杯,笑言勸道。
“你說的這個徐敬宣,是不是外鄉人,來這京城參加武舉?”松柏端起酒杯問道。
“對,就是那個徐敬宣,好像還有一個書童,叫三寶什麼的,都是半夜出去,白天在府中睡覺休息,我也是無意中,聽看門的兵丁互相閒聊,要不是昨晚出事,我怎會提及此事,只是這兩天參加武舉,才很少晚上出去了。”王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一咕嚕把所有的都說了出來,邊喝酒邊偷偷看兩人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這個兄弟有些本事,怎麼會去胡府做了門客,還都是晚上出去,這不是偷雞就是摸狗啊,你講的這些是真的嗎?”松柏有些疑惑問道。
只聽見狀元樓外,一陣鳴鑼之聲,松柏等人遂即行至窗戶,下面街道人群擁擠,皆奔樓下而來,只看見人群扎堆,紛紛指指點點,眾人皆下樓而來。
松柏推開人群,擠入進去,這地上躺著一個女子,嘴巴與鼻孔有血液流出,眾人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突然松柏背後有人拍打著肩膀,遂即回頭望去,卻並未看見人影,心中一陣的納悶……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追趕兇手錯被擒
話說松柏等人行下樓來,見一女子躺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正在觀望之際,卻發覺背後有人拍肩,轉過頭去,卻未見人蹤。
松柏有些納悶,難道是有人在跟自己開玩笑,摸著頭轉過身來,百思不得其解,又聽到背後有人喊他,這又轉身過來。
這次還是同樣的結果,還是沒看見誰在背後招呼自己,只感覺褲腿有異動,這才低頭望去,一個四尺來高的男子,正對著自己微笑招手。
遂既蹲身下去,拍著他的肩膀問道:“這位小哥,是你在叫我嗎?我還以為是誰在給我開玩笑呢。”
“你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講。”這小個子男人,推開後面眾人,徑直往旁邊巷口而去。
松柏這才注意來人,穿著一身破爛青衣,右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左手拿著一個破碗,這滿臉的皺紋,短胳膊短腿,特別是那雙手,手指特別細短,就像地裡還沒有成熟的生薑。
“這位兄弟,我認識你,你跟咱們馬堂主是朋友,我叫四喜,你叫什麼名字?”這小個子侏儒四喜,準備跳上洗衣服的石臺,卻跳半天也跳不上去。
松柏伸出右臂,將起直接提上洗衣石臺,低頭對其言道:“我叫松柏,恆滄山凌雲觀的道士,你是丐幫的弟子?怎麼以前沒有看到過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