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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吩咐?儘管言來既可,我等定立馬去辦。”
松柏見得一人,快身閃進隔壁的雅間,遂既揮手止停了錦衣衛,撩開隔壁雅間的門簾,朝裡面望去,一隻拳頭揮出,朝松柏的面部砸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門府中出虎衛
話說這松柏聽到外面有動靜,遂既停止了說話,行出門來,但見一身影快步閃進隔壁雅間,故此撩開門簾,卻見一拳頭朝松柏面部砸來。
松柏趕緊閃身躲開,這才免去這一拳之疼,裡面的行出幾人,把松柏給圍困於內,揮著手言道:“你是何人?為何門口偷聽大爺說話?莫不是想要去告密?”
陳直聽到動靜,趕緊帶著錦衣衛過來,笑著言道:“誤會誤會啊,原來是兵部王主事啊?怎會在此相遇?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大家難得一見,不如過去小飲幾杯,如何?”
這兵部王主事,乃是工部侍郎王麟的侄兒,姓王名,字典聞,幼時苦讀兵書,希望長大有番建樹,十四歲便透過王麟的關係,弄到兵部任職,這一晃十年過去,因其心思敏銳,且精通兵法略,再加上胡倫看中他的才能,收為心腹,這一路青雲直上,不知不覺,便爬上主事一職,因其功夫了得,被戲封為京城八大虎衛,可謂年少有為啊。
再看這王,二十七八歲左右,長得是一表人才,清秀的臉龐,卻顯得八分陽剛之氣,一身強健的肌肉,可見其平時不燒香,專練武強身健體。
這王行了過來,見是陳直,趕緊轉眼變為笑臉,彎腰抱拳言道:“原來是國舅爺啊!幸會幸會啊!這京城說大不大,你我同朝為官,卻少有相聚,卻不想在這酒樓相聚,有緣啊!進來喝上幾杯吧,請!”
陳直見盛意難卻,拍著松柏的肩膀,對其言道:“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進去絮叨絮叨。哈哈!”
這王的手下,皆紛紛禮讓一旁,抱拳彎腰行禮,王將其引去上座,舉起酒壺,將酒杯倒滿,雙手遞於陳直:“你我今日難得相遇,這一杯清酒萬分情,就不多說,我先乾為敬了。”
陳直趕緊起身站起,結結巴巴言道:“王大人真是海量,下官就卻之不恭,回敬主事大人了。”
眾人依次坐定,紛紛舉杯同飲,寒暄客套一番之後,陳直這才帶著松柏,向眾位拜別而回。
這出了狀元樓,已是夜靜之時,陳直非要送松柏回去,一來說是怕遇歹人,其實就是那宮中的事情沒有結果,遂既打算一路回走,好問清緣由。
這街道倒是人潮如湧,擦肩挨背,往真武大殿去時,這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樹葉隨著微風,嘩嘩地響,樹下草叢中,蛐蛐早已發出鳴叫之聲,皎潔的月光,撒在地面上,這白色的石板路更顯得光亮。
兩人一路慢步而回,陳直吩咐手下,不用靠的太近,這才開始聊起今天的事情。
“松柏兄弟,今日帶你去御花園,你是隻言片語未講,我猜你顧忌人多,所以也不便多問,現在夜已深沉,這偏僻小路,也沒有什麼行人,可否告訴一二?”陳直趁著手下離遠,輕聲問道。
松柏望了一眼後面,見陳直手下錦衣衛,在後面而行,相隔開有段距離,這才悄悄附耳言道:“這皇宮內的宮女,是一刀斃命,且無掙扎的痕跡,跟周家大院的兇殺案,十分相似,據我所知,乃是西域番僧色戒,獨創的靈蛇劍法,而這昨晚進出皇宮之人,也真是巧了,剛好魏昌和薛虎,皆是西域番僧色戒法師的徒弟,不如我們這樣猜測,是丫頭偷聽到不該知道的東西,這兩人追出殺人滅口,棄屍御花園,你覺得這樣講的通嗎?”
這陳直如夢初醒般,拍手驚呼了一聲,身後的錦衣衛,遂既小跑奔上前來,彎腰抱拳問道:“陳大人,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直揮揮手,結結巴巴言道:“沒事,你們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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