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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案情進展如何了?」
蘇宇傑的案子, 傅煜不允許蘇芩插手,這事兒局裡的人都知道,所以只得在私底下說了。
「蘇宇傑出事兒那天晚上,他和劉俊生一起現身在雲城一家名字叫金沙夜總會,有人目睹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但最後只有蘇宇傑和cici一起離開了金沙夜總會」
換言而之,也許這個劉俊生能證明蘇宇傑的「清白」。
「知不知道在哪兒能找到劉俊生?」
「我和傅隊也在找他的下落呢,那小子自從蘇宇傑出事兒了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我們都快把半個雲城翻過來找了,可就是不見他人。」
雲城一個擁有人口八百多萬人的大城市,一個人真心要躲起來的話,想要找到他,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在警力有限的情況下,更是難上加難。
高煒語氣頓了頓,「實不相瞞,其實我們從目前掌握的有限證據分析:一、如果蘇宇傑是被人設下圈套的,那劉俊生在這個案子中扮演的角色,很有可能是幕後主使之一。」
「當然,現在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蘇宇傑是清白的,剛才我說的也只是一個沒有實證的大膽猜測而已。」
「二、如果蘇宇傑不是清白的,那麼劉俊生在這件案子裡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同謀。」高煒解釋道:「cici一口咬定,那天晚上有人在她的酒裡下了藥,她是失去意識後被人強行帶去酒店的。」
「法醫那邊的檢測報告出來了,確實在cici的體內找到殘留的□□成分。」
□□又稱□□,這種藥物非常容易溶於酒精而不被發現,而且它還有一定幹擾記憶的作用,被侵犯者即使是清醒之後,還很難記住服用藥物後發生了什麼。
證據,對蘇宇傑十分不利。
蘇芩抓住重點,追問:「如果劉俊生是同謀,那麼在得手了之後,他沒有一起去酒店?」
到嘴的鴨子還能讓它給飛了,這不符合邏輯。
「也有可能,劉俊生在緊要關頭剛好遇到更重要的事情,所以白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蘇芩沉思了數秒,「這件案子有太多的疑點,劉俊生很有可能成了破案的關鍵,現在必須要儘快找到他才行。」
「對了,你們有沒有查到劉俊生平時愛去哪些地方?」
「白天在家裡睡覺,晚上出沒各酒吧夜店獵艷,在蘇宇傑出事之前,金沙夜總會幾乎成了他們的盤踞地。」高煒猶豫了幾秒,「芩哥,我接下來要說的訊息,你可能得做好心理準備。」
高煒如此鄭重其事,蘇芩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
「據我們深入調查發現,蘇宇傑是個「把妹達人」,是劉俊生把他帶進pua那個圈子裡去的。」
蘇芩打了一個激靈,胸膛裡那顆小心臟瞬間往下沉,她如何能不知道「把妹達人」是個委婉的說法。
pua,全稱(pick-up artist),字面上的解釋,pua指的是搭訕藝術家。起初指的是一群受過系統化學習、實踐、和不斷自我完善情商的男性。後來pua開始畸形發展,被利用為情感欺騙和心理操控術,成為「不良pua」。
pua中毒者與異□□往,不是為愛,也不是為情,而是為財與色。
所以,他們會瘋狂獵艷,使用套路,不擇手段地騙人上床,並進行情感控制、榨取錢財。
「光是這層身份,他很大可能是洗不清的了……上次騙財騙色的事兒,怎麼也算是有前科吧,到了法官那兒,陪審團那一關他肯定過不了的。」
「一碼是一碼,不能因為他有前科,就給判「死罪」,我們人民警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了法的人。」蘇芩眸色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