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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太后,送信是她的本意。季也只是提了提。她是真的喜歡王子章,卻是要嫁給他。
敬安太后經過此事,對王子章很是忌諱,聽了始平公主的話,自是氣得不輕。卻是把剛出來的始平公主,又禁了足。
司馬睿對這事也似乎並不看重,他要忙的國事很多。並未再提半句。對王子章也一如從前,卻是看不出半點對他的懷疑。
在這期間。司馬蘅陸續有收到劉曜從洛陽送過來的信牘,她自那次在司馬睿面前表明了心跡。卻是不再拘著自己,也是有寫一些回給劉曜。似乎明白了司馬蘅的心思,劉曜再送信牘過來時,便也就夾帶了一些玩意的給她。有時是珠寶,有時也會一些不起眼髮帶之類的。
司馬蘅看到這些,雖不為意,但卻把它們都裝得好好。那髮帶更是時不時就拿來扎那一頭長順的頭髮。
小如見了,雖不說什麼,但卻也捂著偷偷笑過。
司馬睿對這些也是清楚明白的,他沒有說什麼。但司馬蘅還是知道,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情願司馬蘅如此做的。可朝中的大臣卻是很希望與漢朝聯姻,支援聲一直沒有斷過。司馬睿再是不情願,卻也只能沉默。
司馬蘅的事卻是先放在了一邊,只因立王后的事情卻是迫在眉睫。那些士大夫家的閨女的庚帖一張張的放在了司馬睿的面前,供他參選。
對這事,司馬蘅也是幫不過來的。她每日裡去太后殿請安,與她閒話一些。敬安太后對她的事,定也是有耳聞,特別是洛陽那邊送過來的玩意,卻是瞞不過她的。再是心中不願,但也卻不能作主。司馬蘅來時,便更多的囑咐她一些生活鎖事與為人處道。多年來身在高位,自是有另種不同的心得與看法,卻是一一的講給司馬蘅聽。
司馬蘅每回都聽得認真,知道這樣的日子怕也是不多了。在太后身邊呆的時間也就長了起來,除此有空時便就在自己殿裡寫寫字,或是繡繡花。偶爾也會出宮去,去城外看看那些難民。也不下車,只是遠遠看上一下,有時也會對那座茶棚看上兩眼。這裡都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倒也不多呆,便會回去。
回去時,便會繞到使館,去看看姬叔齊。他卻是在渭城裡呆的時日也不短了,卻是不見回去。
“我要參加過國君的婚典才離開。”姬叔齊說道:“離開後,便就要到洛陽去。”
這下司馬蘅便有些不解了:“洛陽,去那裡做什麼?”司馬蘅沒有說出口的是,去歲漢人與鮮卑人才有過一場爭鬥,如此姬叔齊大大方方的去了洛陽,能妥當?
姬叔齊卻是一笑,看著司馬蘅的神色便有些古怪:“是有事情才去的,公主倒是可以放心,去了不會有事的。”
司馬蘅雖覺得有異,但姬叔齊卻是明顯不想說出理由。便也就不多問,再坐了會便就離開。雖說坐的時間不久,但經常會來那麼一下,兩人之間倒是更顯得熟悉起來。
一日,司馬蘅剛回到殿裡,卻是聽到大殿的侍人來傳,說是國君想見她。
司馬蘅有些意外,快速換了一件衣裳後便就去了大殿。大殿,司馬蘅不是第一次來,倒也不陌生。寬敞的殿堂裡面,左右各放著三張桌榻,案榻後面的窗戶齊開著,殿裡的光線便就很是亮堂。
春日裡的空氣有些溼潤,再夾帶著一些花香,從視窗吹了進來,便就讓人有些粘糊的腦袋清明開來。司馬蘅走進大殿時,先是吸了一氣,然後才向坐在上首案榻後面的司馬睿行了一禮:“阿兄。”
司馬睿神情看上去雖有些憔悴,但雙目清亮,精神卻是不錯。抬頭看到司馬蘅,習慣性露出一個寵弱的笑意。這樣的笑,讓司馬蘅卻是還覺得他是那個從前的兄長,一瞬間,心裡便又有些柔軟了下來。
“阿蘅,過來。”司馬睿臉上神情柔和,招招手讓司馬蘅上前,卻是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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