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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況還不能讓他們生疑,只有順著他們;然後看他們有什麼目的再作打算。”
敬安太后這才鬆了一氣,神色間有些疲憊:“本以為是找到一棵可以依傍的大樹,誰知這樹長在懸崖,一不小心就是會摔了下去的。阿蘅,這事,萬不可再隱瞞,定是要透露給國君。若不然,這晉朝卻是難以安定。”
司馬蘅扶著敬安太后站了起來,走進了內室,邊走邊道:“母親放心,自是要告知的。你忙了一個上午,便歇息會吧。”
敬安太后的確有些疲累,但卻似乎並不放心得下:“始平這幾日我禁了她的足,讓在殿裡好好自省。你也不必去看她,讓她知道些過錯。正好,趁此機會把這事了斷。季是再也不能留的,不過若是想不讓他們生疑,一時半會怕也動不了她。再讓她回始平身邊是不可能的,身邊的宮女卻是要挑選擇過,這次可不得再大意矣。”
司馬蘅便點點頭:“母親所言極是,放心,我會回稟給國君。母親也不必太過憂心,這事卻是關係著朝中之事,怕是少不得還是要讓國君去定奪。”
敬安太后聽了便就一聲嘆息,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拍了拍司馬蘅的手背,囑咐她小心些,便就無話了。
司馬蘅回到她住的殿堂時。卻是看到司馬睿穿著一身鑲有金邊的袍衣站在殿裡,正看著司馬蘅用上次拿來的藤紙繪好的一幅畫。司馬蘅的畫藝並不精,只是略略描了幾朵桃花,卻是讓殿裡多了些春色。司馬睿卻看得有些入神,司馬蘅未讓人通報,以至於站在他身後時,他一時都未查覺。
“阿兄。”司馬蘅見狀,輕叫了一聲,臉色卻有些發紅,畫並不好。讓司馬睿這樣入神的看,卻是有些不好意思。
司馬睿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轉過頭笑道:“阿蘅,回來了?”
司馬蘅知道她的行蹤他自是清楚的,所以並未問她去了哪裡:“阿兄,幾時來的?”說著,便就把司馬睿引向桌案後,盤坐了下來。
“剛來不一會。聽聞你讓侍人傳話。若我有空就告知你。正好一時無事,便就過來看看。”司馬睿坐下。自有寺人端來茶盅,他便喝了一口,然後指身那牆上的畫:“阿蘅的畫藝卻是大有長進,略略幾朵花卻初見風骨。”
司馬蘅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她是實在不覺得有什麼,只當司馬睿違心贊她:“讓阿兄笑話矣,只是怎麼看得如此入神,卻是到了你的身邊也不見你回神。”
司馬睿只是一笑:“還不是被你的畫迷住了。”又問道:“太后身子可還好,我倒是有幾日沒有去請安了。”
司馬睿沒有說實話。而且還轉了話題。顯然是不想司馬蘅問下去,這讓司馬蘅有些意外,又有些疑惑。不過她倒懂得分寸,也不點破,順著他的話回道:“也無什麼大事。”說完,卻又些遲疑:“然,有一事,卻是想要告訴兄長。所以才會想要見你的。”
司馬睿一抬頭:“哦,是何事?”
司馬蘅不回只是先道:“此事說出來,怕是太過驚疑。阿兄,你可得細細聽來,萬不可打斷。”
司馬睿見司馬蘅神色慎重,知道她所說之事怕是不會簡單,便就點頭:“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司馬蘅回頭吩咐小如,讓她把殿裡的隨從都帶了下去。這才喝了一口茶水,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她說的輕慢。司馬睿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到最後兩眉緊皺,似不想聽蘅說下去,但又可能想到方才說的話,便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這事的確不是好事,任誰聽了都會發出感嘆與疑惑。司馬睿也不例外,如此一來,極大的震動之外,第一反應卻是要反駁。
等好不容易司馬蘅說到了最後,司馬睿倒卻又平靜了下來,過了好半晌也沒有出聲。他用一手微撐住額頭,他的臉龐被手臂遮住了大半,卻是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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