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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蘅回過頭看向采采:“你想進這裡?”
采采便有些扭捏道:“聽說裡面的吃食精細,卻是難得一吃。奴婢想沾些姝女的光,進去品嚐一下。”
司馬蘅聽了,便不置可否。采采平日裡在司馬蘅身邊也多有空閒,沒有事時,有時便也會出了院子,跟府裡的其他侍人一起玩鬧會。她知道這裡的吃食精細,想必也是聽那些侍人們說的。
司馬蘅領著采采進了茶館,自有人把她們帶進後院的廂房裡。雖說女子也可上茶館,但終究還是有些防範,坐在大廳裡跟那些男人一起,自是不可能的。所以每當若有大戶人家的女子出來嘗些新鮮,來到館中,自是有獨有的廂房供給她們歇息。
司馬蘅對這裡熟悉,什麼點心好吃,過了這麼長時日,卻還是記憶猶新。等店中的侍者進來後,便熟練的叫了一些吃食。
侍者是位女子,聽著司馬蘅口中說出的點心名字,卻是聽出了些名堂:“看姝女面生,似乎是第一次來,難得卻對我們館中的吃食很是清楚。”
司馬蘅但笑不語,以前來這時,卻是一副男子裝扮,再加上那時年歲,見到她者都只當她是少年兒郎,卻是不會對她多瞧幾眼,自也是不可能記住她的。
見司馬蘅不說話,侍者也是很有分寸,不再多講,行了禮退了下去,接著便端上司馬蘅點的那些吃食。
司馬蘅叫采采坐了下來,然後指著桌案的碟子:“吃吧,這些味道都是不錯的。”
采采有些受寵若驚的坐了下來,想動手,見司馬蘅不動便又縮了回去:“姝女也吃些吧。”
司馬蘅搖頭:“我卻是不想吃。”說著,怕她在這,采采放不開來,便就站起了身:“我去淨手,你先吃。”
采采聽了,也忙站了起來:“奴婢去侍候你。”
司馬蘅搖頭:“這裡我熟悉,卻不會有事。”語氣有些不容拒絕,采采便也只能作罷。見司馬蘅出了屋子,腳步身漸漸遠去,她這才鬆了一氣,重新坐了下來。看著一桌案的吃食,卻是忽然笑了起來。
“我那女兒,也真真是死心眼。還在渭城時,便對劉將軍一見傾心。哭著鬧著卻是非君不嫁。可真真是愁死了我。”
“劉將軍那樣的君子,人俊雅不說,又立有汗馬功勞。雖說如今並無實權,可國君對他的看重卻是比任何大臣只多不少。翁主能看上他卻是有眼光的。”
“有眼光又有何用?我倒也是想稱了她的心,想我劉家也是皇親國戚,配劉將軍倒也是可以的。只想著等時局好了些,再進宮去求個旨意的。可偏偏天不從人願,你看看,卻是讓前晉朝什麼清河公主搶了個先,國都亡了,一個亡國公主這會卻是跳出來阻了這大好姻緣,著實讓人氣憤。”
“可不是,聽說朝中大臣也有許多人反對呢。再說王后娘娘不也不喜愛這個亡國公主,聽說這公主第一次進宮卻是讓王后娘娘訓了話呢。”
“你訊息倒是來得靈通,我還是前個月進宮時才聽到這事。王后娘娘對貞夫人便一直不待見,你說,對這清河公主能有什麼好感?唉,這都算什麼事。”
“還不都是一些後院裡女人之間的事,就是我們府上那些姬妾,我也是有不待見的。再說**裡,妃嬪們更是多了去了,王后娘娘就算再大度仁慈,也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不喜的,這也是人之常情。”
“那倒也是。只是說到這些。我卻是有些納悶的,當初洛陽城被我們國君圍攻時,卻是指明要送清河公主的。後來送了,這就成了貞夫人,怎麼這會又冒出來一個?”
“這事先前也是不知道的,可是這真正的清河公主三個月前來了這洛陽後,才有訊息傳出,說是當初清河公主怕死,以為出了城卻是要賜死的,所以便逃了。於是,後來由她的長姐河東公主頂替了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