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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弛予被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逗樂了,露出了一個還算真誠的笑意。這一笑驅散了他眼裡的陰鶩,依稀可以分辨出幾分往昔的模樣。
「很驚訝?」 但笑容只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江弛予對鬱鐸說道:「我和她只是合作的關係,對於私生活上的事,只要不影響瑰湖的形象,一般不會過問。」
鬱鐸從剛才那個轉瞬即逝的笑容中回過神來,又花了好幾秒鐘時間才理解江弛予這話的意思。
他啞然失笑,心情詭異地放鬆了下來,反唇相譏:「大公司老闆們的格局就是非同一般,什麼都可以拿出來合作。」
「所以你怎麼說?」 江弛予又回到了先前的話題:「解決問題的方法很簡單,就看鬱總豁不豁得出去了。」
「到什麼時候為止。」 鬱鐸從極度驚訝中緩和下來,在親歷了這狗血劇情之後,江弛予提出的那個條件,倒顯得沒有那麼荒誕了:「下海賣身也要有個期限吧。」
「你覺得你還能討價還價麼。」 江弛予嘲笑鬱鐸還沒認清現實:「當然是看我什麼時候厭倦。」
鬱鐸知道自己並沒有選擇的餘地,除非他真的能狠心舍掉李啟東。既然無路可選,那他就沒什麼好掙扎的。況且在和江弛予有關的事情上,他向來沒有什麼是豁不出去的。
「行,按你說的辦。」 鬱鐸答應了下來,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希望這樣真的能讓你高興。」
既然事情已經談妥,就沒有再待著這裡的必要,鬱鐸從沙發上起身告辭:「我現在去見律師處理後續的事,把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發給我。」
鬱鐸離開後不久,楊幼筠去而復返。
「我什麼時候要和你結婚了,怎麼我本人都不知道?」 楊幼筠從門外走進來,十幾分鐘不見,她已經回自己的辦公室裡換了一身衣服。
看來她剛剛沒有胡說八道,昨晚真的在外面玩了個通宵。
「聽人牆根可不厚道。」 江弛予的面上已經看不出什麼情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投入工作:「別忘了你是怎麼和你爸介紹我的。」
在一次瑰湖的內部聚會上,楊幼筠的父親再次提起大小姐的婚姻大事,她便順勢搬出江弛予當這個擋箭牌。
楊幼筠回憶了一番,好像確實是自己缺德在先,笑道:「得了,與人方便予己方便。」
說完,楊幼筠來到剛才鬱鐸坐過的沙發上坐下,蹬開腳上那雙價值小五位數的高跟鞋,問:「那個就是你那白月光?長得真不賴,怪不得你喜歡他。」
江弛予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我不喜歡他。」
「那正好。」 楊幼筠聳聳肩,笑道:「你不喜歡我喜歡,把他的微信拿來吧。」
江弛予打字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過來。
「別這樣看著我,開玩笑的。」 楊幼筠坐沒坐相地光腳踩上茶几,感慨道:「我告訴你,愛情就是個屁,傻子才會為情所困,男人只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我勸你也看開點,早日脫離苦海。」
「別忘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見江弛予沒有反應,楊幼筠又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只有你我齊心,一起站到最高的地方,才能讓所有傷害過我們的人後悔,你說對嗎?」
江弛予依舊專注於手上的工作,沒有回答她。
楊幼筠今年二十有九,追她的人可以繞 h 市一週,在這位大小姐的眼裡,愛情確實就是個屁。
瑰湖的大老闆,也就是楊幼筠的父親,截止到目前為止一共結過三次婚,共育有三男三女。楊幼筠的哥哥弟弟們從小就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上中學起進入自家公司實習,剛畢業就在集團擔任重要崗位,如今也都進入了董事會。
而她的兩個妹妹則是早早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