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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俊逸的面容,那樣期盼的眼眸,若是換個女子必能為了這樣的一個目光而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可是……
初晴淺笑,話語有些蒼涼,&ldo;寧彌,我這一生都不能有孩子的。&rdo;
那年太醫的話還在耳畔迴響,皇帝語無倫次地說他不是故意的,連一聲&ldo;朕&rdo;都忘記了自稱。那些話語還在她的耳邊盤旋著,盤旋著,她卻只當做不知道。
其實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然而她只是對著太醫淺淺一笑,&ldo;記住,本宮什麼都不知道。&rdo;
就如同她現在的淺笑,輕淺,若有似無。
寧彌忽然便想起了當日得知季白喜得麟兒之時,他拿了好酒過去與她共飲,那時他本就是存著看她笑話的意思,如今卻覺得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做出的事情才是最傷人的。
他已知曉季白於她不過是過去,而這不孕,於她卻是永遠。
不管她愛著季白或是其他人,有些快樂,她永遠無法體會。
不管那時還是此刻,她一直笑著,他才恍然發現,不管什麼時候,他見著的她都是笑著的,或嫵|媚,或清淺,或迷糊……
當笑容成為一張面具的時候,它便不再算是表情了,它所表達出來的一切與表情下的情緒再無關聯,也便失去了作為表情的意義。
寧彌湊過來輕吻她的嘴角,&ldo;我不在乎。&rdo;
初晴輕笑,&ldo;習慣了你原先口脂的竹香,這口脂雖也是竹香,但還是不一樣。&rdo;
寧彌的嘴唇總是容易特別乾燥,口脂於他簡直就是離不開的。
他寵溺一笑,&ldo;那可要好好習慣了。&rdo;
幾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兩個月之期的到來,可是初晴卻好像忘記了自己有這麼個習慣似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每次她入宮回來時寧彌總是會站在府門等著她,而每當寧彌出任務晚歸時,那一豆燭火也從來不曾熄滅,他們漸漸像極了一對普通的夫婦,沒有任何其他人的介入。而這所謂的兩月之期就這麼悄然無聲地到來,卻在眾人看似毫不知情卻密切關注的目光裡如它來時那般波瀾不驚地離去。
兩個當事人似乎全然不覺得那一日有什麼特別之處,日子與往常毫無區別。寧彌沒有離開,非但如此,反而漸漸住進了初晴的寢殿,用著主殿的書房,主殿的正堂,賞著主殿的花。
長公主府名頭上雖說是一個府邸,然而卻是皇帝揮下來的一個行宮,裡頭用的人大多是宮裡出來的,規矩極嚴。然而口頭上雖不敢說,那目光卻從來沒有從主殿轉移開過,一日日計算著這長公主府的新紀錄是多少。
一個月就在這樣的萬眾矚目中一日日過得格外緩慢,自允幼往下的人個個心思開始活泛了起來,想著是否這座府邸的男主人即將塵埃落定。
然而這些初晴都不關心,她現在唯一苦惱的是面前這個令人頭疼的弟弟。
皇帝衝著初晴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左上看看,右下看看,來來回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描,像是要從初晴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初晴在他看十眼以前都還算是淡定,從他的第十一眼開始就漸漸有些後背發毛了。
&ldo;我知道自己貌美如花,沉魚落雁,可我們朝夕相處了二十年,好歹陛下也該習慣了吧?&rdo;
看這阿姐還不明白自己的心,皇帝摸摸鼻子,輕咳了一聲挽回自己的形象,&ldo;朕這不是給阿姐一個開口的機會麼?&rdo;
初晴翻了個白眼,&ldo;難不成我的嘴巴是被縫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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