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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錯誤的第一步
荊棠,二十二歲,性經驗為零。高中和大學時代因為沉迷遊戲收藏球鞋以及嫌談戀愛麻煩,拒絕掉了所有向他表白了的男女追求者,是個標準的母胎lo。
別說刻意引誘人了,就連討好別人這件事他都從來沒做過。
「作案」之前他把一切都構想好了。首先放倒言決,然後灌醉言琤,但是不能讓言琤昏睡過去,接著就趁言琤意識模糊的時候把人拐上床,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就威脅言琤跟他結婚。
但問題就出在第三步,荊棠不太知道要怎麼把言琤拐上床。他抱著言琤的脖子,走形式似的說完那句暗含邀請意味的臺詞,然後就開始為難起來。此時此刻,他倒寧願言琤忽然之間獸性大發、哪怕是將他錯認為哪個床伴都可以,只要別讓他自己主動做那種羞恥的事情就好。
結果言琤好像有點喝懵了,聽到荊棠的話也愣愣的沒什麼反應。事實上灌酒這一步是因為荊棠沒有事先做好功課才做錯了,他誤以為言琤醉了之後會更容易喪失理性,結果言琤卻是喝醉了之後反而會更寡言沉默安安靜靜的型別,看起來甚至有點自閉。
荊棠抓狂地想,事情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啊!
「言叔叔……?」荊棠有點急了,試探著用手去扯言琤的領帶,開始一通瞎喊,「言琤?言總?哥哥?老公?」
不知道是其中的那個詞觸動了言琤的開關,他臉上的神情忽然變了,冷不丁抓住荊棠的手腕猛地將人按進沙發裡,俯首吻住荊棠的唇。
荊棠猝不及防被人壓在身上堵住了嘴,下意識地想要推拒,手還沒抬起來就想起讓言琤對他出手本來就是他的目的。他只要順水推舟就好。
荊棠想清楚了之後,便抬手攬住了身上的男人,開始回應言琤的親吻。他在接吻上沒什麼經驗,真正到了要實踐的時候慌張得不知道是該先閉眼還是先伸舌。他胡亂地磨蹭著言琤染了酒氣的唇,畏畏縮縮地嘗試著去勾言琤的舌尖。
他的回應顯然太不得要領。言琤眉心蹙起,伸手扣住他的下巴,短暫地放過荊棠的唇,低低道:「別亂動。」
荊棠縮了縮脖子,一下子老實了。要論經驗肯定是言琤更有經驗,他剛剛一定吻得很笨拙吧,不然言琤怎麼會這麼說。
還沒等荊棠自閉完,言琤的唇便再次壓了下來。被警告過後荊棠決定不再自作主張了,他只需要閉上眼,把吻的主動權交給言琤就好。
言琤在荊棠的唇上輕輕蹭了兩下,接著便地開啟了荊棠的齒關,暢通無阻地侵入了柔軟的口腔。舌尖掃過齒列和口腔壁,最後勾住荊棠瑟縮的舌尖,糾纏不休地逗弄著。
言琤太會調動另一方的情緒,他的吻很溫柔,春水一般令人沉溺其中。荊棠很快就被帶動了,緊繃著雙肩鬆弛下來,安心地享受著言琤的吻。
直到言琤的手掌探入了他的衣衫。
荊棠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言琤該不會是想直接在沙發上做吧!?
他轉過頭看了看還趴在桌邊的言決,覺得這樣很不妙。要是言決事後知道了自己的朋友和父親就在自己身邊發生了關係,可能會提刀砍死他。
「言、言琤……!」荊棠光是想想那種可能性就慌得不行,連「叔叔」都忘了叫,趕緊伸手抵住言琤的胸膛防止他進一步動作。
他乾笑著,心虛地說:「在這裡……會把沙發搞髒的,很難洗啊。要、要不,我們去房間裡……?」
言琤沉默地點了點頭。不過他其實已經忘了親生兒子還在旁邊,只是單純贊同荊棠說的那句「很難洗」。
荊棠舒了口氣,正要把言琤推開坐起來,就忽然被人打橫抱起。
——是公主抱!!
荊棠震驚地摟緊了言琤的脖子,生怕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