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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漢們摸了摸它的豬腿,評價道:「肥而不膩,剛剛好。」
堅強弟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早知道不跟著阮焰他們了,這才幾天啊,吃好的喝好的,沒餓過,就又圓了。
熊貓圓,那是萌;豬圓了,惹人饞!
嗚嗚嗚,這天道好不公平!
二四五六趁著南波萬的視線被小粉豬吸引過去,搶步上前,圍住元滾,鼓動腮幫子呼哧呼哧人工造風,企圖讓那香燒得更快些。
黑白糰子的頭毛臉毛都被他們吹炸開了,那香依然跟遲暮的老人一樣,慢吞吞慢吞吞……紋絲不動。
二號見勢頭不對,立刻捂住了旁邊吹得最起勁的六號嘴:「別,火星要滅了。」
元滾點點小腦袋:「嗯」沒事,熊家還撐得住。
「你們在做什麼。」冷硬的聲線插進來,南波萬壯實的身體擠進了幾人之中。
元滾只覺得一道巨獸的影子罩下來,彷彿要將幼小可憐無辜的它一口吞掉。
二四五六連忙裝作若無其事地散開到幾米遠。摸頭的摸頭,揉脖子的揉脖子,撓咯吱窩的撓咯吱窩,一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幹的心虛模樣。
南波萬冷笑一聲,又給熊貓爪爪裡塞了一根香。
並成功獲得了元滾一套愛的口水四連。祝您福如加勒比海,壽比曇花,不孕不育,子孫滿堂,噢耶!
南波萬虛起眼睛,看向黑白糰子豎起的兩根中指:「你在咒我?」
元滾悄咪咪把爪子放正,搖搖頭:「嗯(上調)恩(下調)」對,你說得都對
銘銘在邊上抖機靈道:「這是熊人族專屬的祈福手勢。」
南波萬從鼻子裡噴出口熱氣,鷹鷲眼死死盯著熊貓幼崽。也不知道信沒信。
元滾張了張嘴,露出粉色的牙齦,吧唧吧唧翻白眼。您老跟我較勁幹嘛,太沒有反派格了吧!
阮焰回來了,跟在他身後的兩個軍漢幾乎被小山一樣的衣服淹沒,而他兩手空空,步伐輕快。
南波萬這才放過了元滾,轉身去試新衣服。
阮焰走過來,涼潤的手指輕輕托住糰子顫顫巍巍的黑爪爪。
元滾嗚嗚呼呼可憐兮兮地朝他求救,黑眼睛裡瞬間躥出了兩泡淚花。
「滾滾……」阮焰低喃了聲,手指一動,就把那四柱香收進了靈盒空間,又拿出之前在外面偷偷用打火機人工催燒的四根焦黑香棍丟在地上。
元滾痠痛的胳膊這才得到解放。它身子往前一撲,扒住了青年的衣服,嗅著那清淡的果香,才覺得整顆心安定下來。
阮焰將它橫抱在懷裡,取出普通奶投餵。
元滾抬起爪爪,抱住青年結實的小臂,咕啾咕啾,異常滿足地嘬著今日額外份的飲品。
那邊換好衣服的南波萬看到黑白糰子乖巧蜷縮在阮焰臂彎間的模樣,心裡沒來由生出一種不舒服的情緒。
他向來霸道,對看中的,不論是人和物,都必須抓到手裡,那種勢在必得的慾望會隨著時間推移不斷膨脹,直到他/它們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才會慢慢平復下來。
尤其愛搶大家都追捧的寶貝。
南波萬整了整自己身上緊巴巴的沙漠橙外套,走到阮焰身邊,對他懷裡正在喝的糰子伸出手:「過來。」
元滾轉動著黑眼睛,瞥了他一眼,好醜。非常嫌棄地把眼睛又轉了回來。
南波萬臉色沉怒,伸手就要硬搶。
卻被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攔住了。
「滾滾它,有點審美疲勞。」阮焰解釋道。
南波萬瞟了眼阮焰身上同色號的衝鋒衣,突然,無fuck可說。
只能硬邦邦把手縮了回來。
他撕掉了裹在最外層的沙漠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