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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別的鬼魂,我白白幫忙了。”徐子娟痛道。
“那你後來為什麼要殺學生?”葉小清鼓起勇氣問,這事壓在心頭很久了。
“根本不是這樣!一開始,我也沒料到呂雄鷹會下毒手,當時是他叫我帶一群女學生到實驗室的。這樣一來,我就成了表面上的兇手,你肯定也以為是我捅了你一刀。”徐子娟忿忿不平地對葉小清說,“一進屋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可我失去了一魄,已經遲鈍了。還沒來得及反抗就遇害了,那些學生和我一樣,都是被鬼影害死的。因為呂雄鷹一早和鬼影勾結了,所以鬼影改用刀,用實物害人,把罪名加在我頭上!我想,呂雄鷹肯定猜到你們在查他了,狗急跳牆,他就拿我當羔羊!”
葉小清愧疚地問:“那晚是不是你把我從樹林裡救出來的?”
“沒錯!”徐子娟承認,“可惜我死了,學生的靈魂也被鬼影占據了。袁奇風你幫幫我,把鬼影分離,把男學生的靈魂給我。他的靈魂已經粘合了,只要我把靈魂放回他的身體內,他就能甦醒了!”
袁奇風沒有拒絕這個請求,兩手一揮,鬼影受困於桃木劍,鬼體被迫分開了。只見,鬼體一分為三,一個是男學生外加徐子娟的一魄,一個也是男學生的模樣,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非禮袁奇風的女人。徐子娟坦言不知其他兩鬼魂的來歷,只想把男學生的魂魄復體,已成虛鬼的她就要去輪迴了。只有透過輪迴,在母體裡待足十月,徐子娟缺失的一魄才能重新長出來。
“去吧,剩下的事由我來做!”袁奇風揚起一陣清風,送徐子娟一程,以免她中途支撐不到醫院。
雨還在下個不停,兩個鬼魂被圈在桃木金光裡,恨恨地瞪著袁奇風。雷鳴站在一旁,想了想,那個男鬼魂不正是郝大勇嗎,就是1984年上吊的學生,他看過郝大勇的照片!另一個嫵媚的女人沒人認得出來,可葉小清已經猜出了她的身份,這個女鬼一定就是研究所失蹤的一員——吳小敏。十人名單裡:黃燚、呂雄鷹、李嚴、陳愛國、吳小敏、馮良、鞏方中、李才軍、王建明、董傑,只有吳小敏是比較女性化的名字。
“郝大勇,你不是被鬼殺死的嗎?”雷鳴糊塗地問。
郝大勇一聽有人認出他了,頓時氣道:“你才是被鬼害死的!我是被李嚴和呂雄鷹殺死的!”
“1984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種樹完了,會上吊?”雷鳴忍不住問。
袁奇風承認沒想到這一點,郝大勇死得蹊蹺,他們都以為郝大勇死於邪物之手。再加上時過境遷,郝大勇的屍體已經不在了,不能用試冤紙檢驗。郝大勇憋了一肚子的氣,早想發洩了,既然現在有人願意聽,不如把當年的醜事講出來。
原來,郝大勇種樹挖坑時,挖到了一具深埋的女屍,女屍身上有一本《癸辛雜識》。那時,呂雄鷹還不是校長,李嚴也還不是保衛人員。那倆人去外地開會,並不知道有人在禁地那邊挖坑種樹。等他們那晚回來,郝大勇將此事告訴李嚴,不料卻被李嚴殺害了。呂雄鷹偽造了現場,吊起郝大勇的屍體,然後聯絡了當年的研究所所長——黃燚。
不知何故,郝大勇的鬼魂碎掉了,只能遊走在白蠟林裡。後來,郝大勇發現林子裡還有一個女鬼,那就是吳小敏。他們兩人的魂魄都碎了,無法脫身,需要寄身在白蠟樹裡。當郝大勇認識吳小敏後,他才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此事涉及到當年的一項政府獎金。
吳小敏是二五零二研究所的骨幹,和母親相依為命,日子過得還算可以。80年代初,白蠟樹曾受蟲災侵害,幾乎死絕。蟲災的主角就是祖母綠白蠟蟲,它是害蟲,與其他白蠟蟲不一樣。要知道,2002年祖母綠白蠟蟲毀掉了美國中西部的樹木,蟲害還向北蔓延到了加拿大的安大略湖。可見,祖母綠白蠟蟲害很可怕,而吳小敏在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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