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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聞時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又把手機遞給聞時說：「最好還是記一下你自己的手機號碼。」

聞時：「多少？」

夏樵一邊新建聯絡人，一邊報著號碼：「181xxxx3330，還蠻好記的。」

怕吵到前面睡覺的謝問，夏樵說了句「看資訊」，便沒再出聲，哪些東西怎麼用，全都用資訊的形式發給聞時，這樣他就算忘了，也有地方查。

夏樵在寫說明書的時候，聞時切著介面熟悉了一下，然後點開了聯絡人，裡面空空如也還沒添人。

倒是聊天軟體裡，夏樵記得加上了自己和周煦。

前座的人動了一下，似乎睡得很輕，換了個姿勢，還悶悶咳了兩聲。聞時朝他看了一眼，又切回聯絡人介面，正想問夏樵怎麼添新的，螢幕上就跳出了一個陌生來電。

聞時劃開靠近耳邊，「餵」了一聲，壓低嗓音問道：「誰？」

然後耳朵裡外便同時響起謝問溫沉的聲音：「我。」

那一瞬間的感覺很難形容。

聞時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沒睡？」

「你怎麼知道我在睡覺。」謝問側過臉來，越過座椅朝聞時伸出手：「手機給我。」

聞時遞出去，過了片刻又從那人手裡接過來。

他空蕩蕩的聯絡簿上終於有了第一個名字，叫做謝問。

老毛開車很穩……

特別穩，穩到夏樵偷偷瞄了好幾次，發現他連方向盤都不怎麼轉。但車就是又快又準地開進了連雲港。

老毛在高速休息站停了一次車，眾人簡單吃了點東西。聞時自從開始消化靈相，就一直沒有飢餓感。他只要了杯冰飲，打算喝水度日。結果謝問總在看他，他抗了一會兒沒抗住，吃了兩隻蒸餃，三顆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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