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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催得甚緊,說二位老前輩危機在即,偏偏我又忘了再向化子叔叔請問,不過……”
無影童子突然插嘴問道:“不過什麼?哥,你快說啊。”
嶽騰微微一笑,道:“不過,昨天晚上,我與遼東二惡和紫面如來們見面時,他們都將我認成是你,可見我兩人的確是有點相同。”
無影童子格格一笑,道:“害你為我背了黑鍋,平白無故的與他們打了起來,幸好你為我把紫面如來戰敗,否則,我恐怕還……”
純陽子唔了一聲,點點頭道:“唔!這點倒是實在,若非你倆同時出現,恐怕貧道也會認錯,再則以你倆年齡和時間計算,也的確相符。”
嶽騰笑了笑,又道:“最有力的一點證明,晚輩這春兒之名,極少有人知道,妹妹是在我離家兩年後出生,她能夠說出晚輩這個小名,可見那一定是不會錯的了。”
無影童子道:“那怎麼會錯,何況你右耳根上有顆紅痣哩。”
嶽騰道:“妹妹,請你繼續再講吓去好嗎?”
無影童子點點頭道:“這一切都是奶媽告訴我的,就在我們家正興旺的時候,突然在一個深夜裡,闖來一批蒙面賊人,大肆屠殺,雖經爹孃和一些鏢師叔叔們全力抵抗,但終歸無用,而全部遭了賊人毒手。”
嶽騰皺眉問道:“那這是多少年前的事?”
無影童子道:“是十五年前的事,那時你大概離家只有兩年,我還只有四個月,奶媽藝娘,見勢不妙,就抱著我從後門逃跑,立刻就有三個賊人追來,她老人家武功又很平常,正在危機當兒,就遇見恩師她老人家啦。”
嶽騰虎目含淚,問道:“難道後來就沒有調查仇人是誰麼?”
無影童子嘆道:“怎麼沒有調查,只因爸媽生前沒有一個仇人,所以,顯然再三調查,也是毫無線索可尋,何況奶媽她老人家又是一個極少在外行走的婦道人家,而且還要照顧我,後來收老人家覺得風險太大,就帶著我隨恩師上雲嶺去了。”
但聞嶽騰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這次他雖未昏倒,但哭得甚是傷心,真是滴滴血淚,聲聲令人心寒。
嶽文琴見哥哥一哭,她年齡幼小,最是容易感染,也跟著大哭起來。
純陽子黯然一聲長嘆,面色慼慼,顯然,連這位看破紅塵十丈的老道,也有些激動、淒涼、與悲傷。
唯有銀扇書生黃琦,不但未灑同情之淚,而且還暗暗高興;但於高興之餘,更增幾分畏懼之心。
嶽騰兄妹哭了好一會,內心的積鬱和痛苦,也發洩得差不多了,但仍在不停的抽噎。
純陽子嘆了口氣,沉聲吟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睏乏其身……唉!孩子,還是振作起來吧。”
這幾句話,直同暮鼓晨鐘,嶽騰聞後不由心頭一震,暗道:對呀!爸媽的血海深仇未報,妹妹的年紀又小,如果自己不及時振作起來,徒自悲傷又有何用。
他明白了自己責任的重大,一時之間,也似乎長大了許多,連忙擦乾了臉上淚水,對純陽子躬身一揖,道:
“老前輩所教甚是,今後晚輩若不訪出賊人,報此血海深仇,定以此石為例。”
猝然拍出一掌,將身側一塊若大青石打得粉碎。
要知他在任督二脈一通以後,其功力又不知較前增加了若干倍數,舉手投足之間,所使出之力道,亦非常人能及,致使純陽子與黃琦兩人驚得一呆。
半晌,方聽純陽子說道:“孩子,這場血案,已經歷了十五年,其兇手是誰,仍未在江湖上傳聞,可見對方是極為狡詐陰險之徒,二位也不要急在一時,這隻有暗中慢慢訪查,不過,勿論對方是如何機警、狡詐,終有明白的一日,天理昭彰,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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