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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銘微微抬了抬下巴,似乎是對顧時笙這種劣質的表演不屑一顧。
「我看見,我的房間內,已經沒有關於你的東西了。」
徐澤銘抓著女士錢包的手指一頓。
顧時笙的表情則是一種釋然後的輕鬆,「我把一切都還給你了。」
你把過往拋棄,而我在努力找回你我之間回憶,將那些過去打包寄給你的同時,也在不知不覺間將過往拋棄了。
一切如逐漸褪色變透明的泡沫,消失在了共同的天空下。
顧時笙說完,轉身走出了珠寶店。
她不怪徐澤銘。
畢竟他也不是故意要失憶的。
突然,手腕一重。
顧時笙轉身。
誰能想到一項內斂穩重看起來溫柔骨子裡高傲至極的徐澤銘會突然失控?
他錯愕的看著自己。
這一刻,彷彿是本能。
恐慌在心底蔓延。
他的手,他的腳,全然不聽控制。
他死死的抓著她,不敢讓她走。
不想看到她轉身離開的背影。
要說什麼?
該說什麼?
能說什麼?
徐澤銘不知道,只能在她詫異的目光下開口問:「顧時笙,你又在玩什麼?」
「澤銘。」
嫵媚柔情。
如同裹著糖。
顧非雲遠遠的叫了他一聲。
徐澤銘鬆開手,厭惡的看了顧時笙一眼,「你的手段倒真是厲害。」
說完,他一邊轉身迎著顧非雲走去,一邊拿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抓著她的那隻手,彷彿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似的。
顧時笙無語。
她現在好像不管做什麼,徐澤銘都能腦補成惡毒女配意圖上位的手段。
顧非雲柔弱的抓著徐澤銘,「笙笙她是不是又說自己才是你的女朋友了?」
「不是,不用理她。」
徐澤銘冷漠的瞥了一眼顧時笙離開的方向,等視線落到顧非雲身上時瞬間柔和了下來,「不是讓你在車上等嗎?感冒加重了怎麼辦?」
顧非雲小小的捶了他一下,「哪有那麼嬌貴。」
說完,她嬌羞的低頭,眼睛裡卻滿是嫉恨。
剛才她在車裡等的時候,無聊翻起裡面的收據,看到了不久前的罰單。
日期是他們選婚戒的當天。
也是顧時笙給徐澤銘打電話喊疼的那天。
明明那天她已經安撫過徐澤銘了,他也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會去。
可是,過了沒多久,他就接到工作電話離開了。
而那些違規停車的地點,就在顧時笙公寓附近的醫院。
去公司根本不會繞到這些地方。
當下,她突然感覺心慌,匆匆從地下車庫回了商場,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顧非雲眼淚晶瑩剔透的往下落。
「澤銘,我很怕,笙笙的媽媽搶走了我的父親,我怕,你也被她搶走,她那麼厲害,我根本比不過她。」
「不要說傻話,我永遠是你的。」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彼此,彷彿天地之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將兩個人分開。
路過的行人忍不住駐足拍照,眼底也是一片羨慕祝福。
顧時笙逛了好幾家珠寶店,才在某周家選中了一款男士鑽戒,而且很幸運,現場就能找到宗琛盛的尺碼。
打包之後,顧時笙坐司機的車來到了宗氏大樓底部,等前臺和辦確認。
彼時,會議室落針可聞。
各分公司負責人滿頭大汗。
宗琛盛少年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