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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約還是盧森堡協議，只想報復的他湊到謝笙耳邊，輕聲細語道：「謝哥，你要不要先回想一下半個小時前你是怎麼對我們的再來求情？」

語氣十分溫柔，但是感覺要吃人。

也不知道半小時前是誰不在意謝笙裝作不認識他們的。

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的謝笙只能妥協道：「你們想怎麼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一人一杯熱可可不過分吧。」另外一邊的陳子晴就像電視劇裡的小混混一樣用手背拍著謝笙的臉，就差沒吹一聲口哨，「之後我們去吃泰式茶餐廳，你六，我們四。」

想著最近剛發工資還拿到一點獎金的謝笙點點頭，「行。」

「謝哥，你最近還好嗎？」

三人在溜冰場又滑了一會才來到休息區準備脫下裝備，沈從心叫住了最先脫下溜冰鞋的謝笙，突然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啊，你說這個嗎？」提著溜冰鞋的謝笙脫下手套，摸了摸自己眼下的黑眼圈，「這個不是」

「謝哥，努力是好事，但也不要努力過頭。」提著溜冰鞋的陳子晴拍了拍謝笙，教導道：「考試可以再考，但是死了就不能活了。」

想說些什麼的謝笙反駁道：「不是」

也換好鞋子的沈從心拍了拍謝笙另外一邊的肩膀，「而且謝哥你的搭檔是江清悟誒，你有什麼好焦慮的，你看我和陳子晴組隊我都還沒焦慮。」

突然被拉踩的陳子晴：「你他媽。」

「不是，」完全插不上話的謝笙打斷了兩人的一唱一和，並把這兩人往服務臺推，「先去把鞋還了。」

「所以說，我這不是焦慮到睡不著覺才有的黑眼圈。」正在給對面兩個小朋友分芒果糯米飯的謝笙解釋道：「我還要出道，不會這麼糟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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