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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子正靠在床上打盹兒，口水淌了下來。他挺乖巧，已收拾好碗筷。

橋本阿菊進屋帶來一陣風，把二傻子驚醒了。他朝她憨憨地一笑，坐了起來。

橋本阿菊吩咐地說：&ldo;燒洗腳水，給老孃泡腳!&rdo;

二傻子怔了一下，平時都是橋本阿菊給自己燒洗腳水泡腳，如今怎能麼反倒命令起他來了。

二傻子滾下床，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嘟囔著：&ldo;今兒個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長本事了。&rdo;

他到廚房裡捅開了火爐，提著水壺到院裡灌了滿滿一壺水，然後放到火爐上。

橋本阿菊正在床上用雞毛禪子彈著床上的灰塵和泥渣兒。

&ldo;你瞧瞧，你跑了一整天，怎麼帶來這麼多土渣渣兒。&rdo;

二傻子像被訓斥的孩子一樣一聲不吭，默默地站在那裡，他用小眼睛注視著橋本阿菊的一舉一動。

橋本阿菊彈完床，往床上一坐，兩條腿盤在一起，儼然一副菩薩打坐狀，一揮手：&ldo;二傻子，去瞧瞧水燒好沒有?&rdo;

二傻子出了屋，一忽兒端著盆走了進來，盆裡有半盆溫水，一條毛巾搭在他的肩上。

橋本阿菊把盤著的腿放下來，伸展了一下兩隻腳，快活地叫道：&ldo;脫鞋!&rdo;

第11章 山重水覆(2)

二傻子輕輕地為她脫去鞋，又脫了襪子，露出了她的兩隻白皙的腳丫。

二傻子把她的兩隻腳放進盆裡，問：&ldo;水合適不?&rdo;

橋本阿菊點點頭，笑道：&ldo;水溫還挺合適，有點眼力價兒。&rdo;

二傻子憨憨地一笑，露出焦黃的牙齒，&ldo;我老婆這雙腳就像兩顆嫩筍。&rdo;他為她洗著腳，用肥皂在她的腳上蹭來蹭去。

洗過腳，二傻子出門倒水，進門時正見橋本阿菊穿著一雙拖鞋扭秧歌。

&ldo;二傻子，你瞧瞧我這步比你們當地的秧歌隊怎麼樣?&rdo;

&ldo;真不賴，我老婆扭得比她們強多了。&rdo;

&ldo;像什麼?&rdo;

二傻子抬起腦袋，思想一會兒，說：&ldo;像仙女下凡，不，像嫦娥奔月!&rdo;

橋木阿菊停止了扭動，&ldo;快，快給我倒點清水。&rdo;

二傻子知道她要洗下身，於是倒了一盆清水進來。

&ldo;你迴避一下。&rdo;她朝他叫道。

&ldo;我，我是你的老公，我迴避什麼?&rdo;二傻子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橋本阿菊撇了他一眼，掀起棉旗袍，褪下內褲，洗了起來。

洗完以後，她忽然想起什麼，撅著白皙柔軟的小白腚，朝二傻子叫道：&ldo;你過來……&rdo;

二傻子聽了，又驚又喜，走近她，&ldo;幹什麼?&rdo;

橋本阿菊用手指指臀部，&ldo;你看看我屁股上有什麼變化?&rdo;她是想讓二傻子看看那上面有沒有梅花的痕跡。

二傻子俯下頭仔仔細細地觀察著，&ldo;什麼東西也沒有啊。&rdo;

&ldo;再仔細瞧瞧。&rdo;

二傻子用兩隻手扶著她的兩側臀部，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這時，他只覺眼前一片光亮，彷彿有光在環繞，一個雪白的水蜜桃在跳躍;他感到全身的熱血在沸騰，所有的毛孔都敞開了，一股股快感的熱浪推湧著他，他再也不能自持，用盡全身的力氣，攬緊了這顆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