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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感覺和以前的四皇子殿下不一樣了。

從前他們殿下總是冷冰冰的，帶著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他們宮殿裡的僕從，都是有些害怕四皇子殿下的，儘管殿下並沒有對他們實施過什麼異常嚴酷的懲罰。

現在的四皇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春風一樣，不笑的時候，嘴角也掛著點溫柔的弧度。

小侍從雖然說是貼身伺候四皇子殿下的人，但是他跟四皇子也說不上熟悉。

他們這些人，說的好聽些也不過是個地位稍微高點的奴隸，伺候的主人更加尊貴罷了。

這個小侍從是個比較老實的人，秦洮從前挑他做侍從也是看在他不會起什麼歪心思的份上。跟在秦洮身邊可比伺候其他貴人容易多了，秦洮通常不喜歡被別人打擾，他們宮殿裡的侍從是最悠閒的。

「您您您……您真的失憶啦？」小侍從見著這樣的秦洮，大腦都當機了一瞬間，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說完他就後悔了。四皇子殿下失憶的事，不是明擺著呢嘛。剛剛五皇子殿下宮殿中來通知他的小侍從就已經告訴他了。

若是四皇子殿下沒失憶，想必也不會住進五皇子殿下的宮殿裡。這兩位以前可是水火不容，別說住在同一個宮殿裡了，就連平時路上碰見了都會吵一架。

他連忙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然後討好地笑道：「屬下……屬下剛剛說錯話了，殿下，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宮裡的人都擔心您擔心得不得了，您在外面的這段時間，沒受什麼苦吧？」

說著說著，他的眼睛竟然有點紅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剛剛那一巴掌扇疼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秦洮現在失憶了，很有可能接下來在帝國會失去之前所有的優勢。但就算是這樣，秦洮依然是帝國四皇子，是他的主人，是他必須要畢恭畢敬地對待的人。

「你打自己做什麼？」秦洮愣了一下，「你是我以前的侍從嗎？」

小侍從連連點頭：「屬下是您的貼身侍從，盧卡斯。」

小侍從盧卡斯暗暗心驚，看來他們四皇子殿下是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我以前對你很不好嗎？」

「啊？」盧卡斯被冷不丁地這麼一問，冷汗都出來了。四皇子怎麼會這麼問，難道他剛剛表現有什麼不妥？

「當然不會！」他連忙說道，生怕答得慢了會被四皇子殿下曲解出其他的什麼意思來，「您向來對我們宮中的僕人都是極好的，不！您對帝國所有人，都是極好的！」

盧卡斯飛速運轉著他本就不太夠用的大腦，覺得自己這樣回答應該還算是得體。

秦洮笑了笑，沒再繼續為難盧卡斯了。

他已經差不多知道了，他從前跟他的貼身侍從，關係也算不上親近。

「你以前對別人的態度，算得上好？」一聲嗤笑傳來，是五皇子秦鈺來了。

這是在他的宮殿中，秦鈺倒是不擔心秦洮會遇到什麼危險。他只是想來看看，秦洮見到了從前貼身侍奉他的侍從，會不會想起什麼。沒想到一過來，就聽見了那個小侍從拍秦洮馬屁的話。

那個小侍從他有點印象。

是個謹小慎微又沒脾氣的人，存在感很低。

雖然他沒見過秦洮對自己宮殿裡僕人怎樣，但想想他從前對自己的態度，秦鈺根本不會相信，秦洮能對自己宮殿裡的侍從有多好。

看見秦鈺來了，盧卡斯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他雖然在來之前已經給自己做了無數遍心理準備，也知道會面對五皇子秦鈺，但真正見到五皇子秦鈺出現在他面前，他還是忍不住害怕。

平日裡四皇子宮殿裡的僕人一般都會繞著五皇子走。也不是他們不待見五皇子，主要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