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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齡稍大,眉眼齷齪,臉上光光的,有些怪異。
祝子山給那兩個人介紹說:“這就是我師弟,華佳華安安。”
幾個人抱起拳,互相恭維一番。
祝子山又給華安安介紹說:“這位是沈公公,是我在宮中的摯友。這位是沈四爺,是沈公公的族侄,也是在棋界響噹噹的人物。”
華安安一聽“沈公公”,就明白是位太監。他急速瞅了沈公公一眼,趕緊拉回視線,擔心自己的好奇會引起沈公公的反感。這太監竟然是祝領隊的摯友?祝領隊真不容易啊。
沈四爺說:“我今早上巧遇費爺,正說起華兄弟叱吒棋壇的壯舉,感佩不已。沒想到晚上就能目睹華兄弟真容,真是三生有幸。”
馬修義讓出座位,跑去叫夥計燒水送茶。他不想和太監同處一屋,那會引起他的同情心。
華安安謙遜了幾句,用眼睛望著祝子山,探尋他突然跑來客店的目的。
祝子山大咧咧地說:“最近,有個倭國棋手,託人向我挑戰。我本想教訓他一番,可是皇上不答應。”
沈公公挑起大拇指,說:“這世上,我最佩服祝待詔。洪雅大度,見高識遠,憂國憂民,為人一片赤誠,真不愧是偉男子。”
祝子山說:“沈兄謬讚。今天下午,沈公公告訴我,說穆尚書再三懇求皇上,皇上已經答應了,準備讓我明天接受倭國棋手的挑戰。”
華安安一愣,原來祝領隊是為這事連夜跑來的。怎麼辦?連夜逃跑?他幹嘛帶這兩個人,礙手礙腳的。他一臉狐疑地看看太監和沈老四,難道他倆是監視祝領隊的?
祝子山說:“我祝某乃是大清國棋待詔,執掌天下棋界之牛耳,焉能隨隨便便和倭國草民過招?但是聖命難違,只得降尊紆貴,點撥他幾招,打發他走人了事。”
華安安心說,你扯這些幹什麼?要跑路咱倆現在就動身吧。
沈公公說:“我也說呢,隨便找個人打發他滾蛋就完了,何必非讓祝待詔親自出馬。太抬舉他啦。”
華安安問:“祝師兄,你就直說吧,怎麼辦?”
沈公公搶著說:“殺雞焉用宰牛刀。我和祝待詔連夜偷跑出宮,就是要你代替祝待詔出馬,今晚就去教訓教訓那個什麼倭瓜棋手。讓他知難而退,再不要糾纏不休。”
華安安恍然大悟,說:“這還不簡單?繞什麼彎子,我代您出馬就是了。”幫助祝領隊解決困難,正是用到自己的時候。
祝子山嘆了一聲,略顯做作地說:“我早已技癢難耐,恨不能找人痛痛快快廝殺幾局,留作天下棋局典範,也不負我平生所學。可惜,揹著棋待詔的招牌,處處都要顧及大清國的威名,全無一點自由。對付這個倭國棋手,只好交給你了。”
華安安笑嘻嘻地說:“有師弟在此,以後但凡遇上向您挑戰的,您都交給我處理吧。”
祝子山頗有深意地看著他,說:“我對你的棋藝不是很放心,你要麼就完全鎮住他,讓他再不要胡思亂想,企圖挑戰棋待詔。要麼就早去早回,咱倆另做打算。”
華安安心往下一沉,頓時明白了。自己不但要擊敗那個日本棋手,還要徹底摧毀他的信心,使他不敢再向祝領隊挑戰。如果達不到這個目的,祝領隊就沒法再混下去,他倆就得連夜潛逃。
“我明白了。”他挺起胸膛,用一種保證完成任務的口氣說。
祝子山說:“今晚的棋局,已經由沈四爺在中間約定好了。你現在就跟著他去下棋。沈四爺是自己人,你一切聽他安排。”
沈老四揣著小心提醒華安安:“華兄弟,這日本棋手條件古怪,必須用他的規矩下棋方才算數。”
華安安奇怪地問:“什麼規矩?”
沈老四說:“開局不擺座子,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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