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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沫霖把那件事物朝著孫立言的面，從暗色透明的一面，轉成了黑色無光的一面。

&ldo;這是什麼？&rdo;孫立言又問了一次。

王沫霖沒有回答，他站起身，拿起了擺放在會議室正中的，東風-5b的飛彈模型，略有生澀的擰下了模型的彈頭，放在右手手心。接著，他握著模型彈頭的右手舉在了黑麵向下的橢圓平面的上方，把左手攤開，放在黑麵向上的橢圓下方。

會議室的梨木桌面上，懸空漂浮著兩個沒有厚度的橢圓平面，王沫霖的兩隻手一上一下，分別在兩個平面的上下方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孫立言。

&ldo;孫老。&rdo;

&ldo;我看著呢。&rdo;孫立言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王沫霖停頓了一秒鐘，鬆開了右手。

那枚東風-5b飛彈模型的彈頭，以一種優雅的自由落體狀態，墜向了懸浮在空中的橢圓平面。

&ldo;啪！&rdo;輕輕地一聲，彈頭掉落在了王沫霖的左手手心。

&ldo;這不可能！&rdo;孫立言騰的站了起來。

&ldo;把彈頭給我！&rdo;老人的研究熱情被自己剛剛看到的詭異現象調動了起來，在這一刻，他腦中沒有了來頭神秘的年輕人，沒有了國家可能啟動的神秘專案，沒有了自己的腰椎間盤突出，他甚至沒有感覺到因為自己過快的動作，而不斷呻吟的腿部肌肉。

他一把搶過了王沫霖手心的彈頭模型，雙手緊緊的握住，舉在了黑麵向下的那個橢圓上方。

&ldo;籲‐‐&rdo;輕輕的出口了一氣，孫立言鬆開了自己的手。

&ldo;哐當‐‐&rdo;全銅打造的彈頭模型重重的從另一個橢圓下方掉落在了梨木的桌面上，在桌面上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坑。

&ldo;這是什麼？&rdo;孫立言再次看向了面前的年輕人。

&ldo;單向門&rdo;，王沫霖按住了還在桌面上搖擺的彈頭模型，補充了一句。

&ldo;單向傳送門。&rdo;

老人重重的坐在了會議室的軟椅上，他的大腿和腰部在劇烈的抗議，抗議著他剛剛的劇烈運動。可老人完全沒有在意，他緊緊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沫霖，開口說道：

&ldo;沒有激發傳送門的裝置。&rdo;

&ldo;這是我個人的能力。&rdo;

&ldo;主席知道？&rdo;

&ldo;主席知道，中科院的張安張院士領導了一個小團隊在研究。&rdo;

&ldo;沒有結果？&rdo;

&ldo;沒有。&rdo;

&ldo;兩個門之間最大距離多少？&rdo;

&ldo;目前試驗過的距離是2641公里，沒有發現問題。&rdo;

&ldo;質量和體積呢？&rdo;

&ldo;彈頭肯定是過得去的。&rdo;

&ldo;你能把它開在全球任何地方？&rdo;

&ldo;任何我目光看得到的地方。&rdo;

隨著對話的進行，老人的腰桿越來越筆挺，眼睛裡的神采也越來越亮，當聽到王沫霖對自己最後一個問題答案之後，老人整個人都靜止在了空氣中。

王沫霖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老人的體內燃燒，那燃燒所釋放的熱量，甚至開始刺痛他的眼睛。

&ldo;搞！&rdo;老人重重的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孫立言再次站了起來，他在會議室飛快的踱步，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