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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後的希望

更新時間2011-8-7 20:44:38 字數：3289

凋萎的林中響起一聲鳥鳴，

它顯得空虛，在這凋萎的樹林。

可這鳴聲又這般地圓潤，

當它靜止在那創造它的一瞬，

寬廣地，就像天空籠罩著枯林。

萬物都馴順地融進鳴聲裡，

大地整個躺在裡面，無聲無息，

颶風好似也對它脈脈含情;

那接下去的一分鐘卻是

蒼白而沉默，它彷彿知道，

有那麼一些東西，

誰失去了都會喪失生命。──選自rilke詩集

&ldo;爸爸，為什麼那些治療癌症的藥物不能減輕媽媽的痛苦?&rdo;張恆問道。

&ldo;那裡因為你媽媽背上曾被太陽曬出過幾個小水泡，一直都沒有真正的好過，每次總是結痂，潰瘍之後又結痂，現在你媽媽的全身都是癌細胞，如果想要徹底治療，只能更換全身的面板。&rdo;張溢說道。

張恆把媽媽需要更換全身面板才能徹底治療的訊息告訴了姐姐。

&ldo;可是有整張的成人的面板賣嗎?&rdo;張恆問道。

&ldo;人體器官商店應該有吧!&rdo;張婷回答道。

&ldo;可是我們又沒有錢來購買!&rdo;張恆又問道。

&ldo;我們可以出售我們的器官，聽說人有兩個腎臟，賣掉一個腎臟是沒有關係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用自己的一顆腎臟來換媽媽的健康!&rdo;張婷說道。

&ldo;嗯，如果不夠的話，把我的腎臟也賣一顆吧!只要能救媽媽就好!&rdo;張恆也說道。

姐弟沒有反駁誰，兩人都知道對方下的訣心。

一天下午，張恆跟著姐姐來到東60號大街的一架商店，招牌上寫著：&ldo;人體器官商店：收售器官。&rdo;

張婷推開沉重的玻璃門，進門的正對面是一張服務臺，後面坐著一位胖老頭，生了一雙多色的眼睛，他放下手中的報紙，說：&ldo;想賣器官還是買器官呢?&rdo;

&ldo;既賣也買!&rdo;張婷說道。

胖老頭打量了一下張婷於是說道：&ldo;那想買些什麼嗎?&rdo;

&ldo;嗯&rdo;張婷回答，&ldo;面板。&rdo;

&ldo;哦，是面板?，面板可貴了。這些日子人人都想要面板，是因為太陽的緣故，這你們都是知道的。&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你是想要一、二碼大的面板，還是全身的面板?&rdo;

&ldo;我想要夠一個成人全身的面板。&rdo;

&ldo;哦，哦，成人全身的面板。是大個子還是小個子?&rdo;

&ldo;比我大，但大不了多少。這兒，這兒除外。&rdo;張婷脫下外套，把外套交給張恆，指著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比劃著名。

&ldo;我明白了，你需要的是八號尺寸。這個尺碼一般要賣13萬5千元，不過，既然你有賣有買，我就優惠你，只收10萬元。你覺得怎麼樣?這麼划算的生意哪裡去找?&rdo;

&ldo;是10萬元嗎?&rdo;姐姐重複道。

&ldo;這當然不包括手術費。通常，手術費另收4千元，我是指植皮。不過，截除手術免費。當然，信用卡也好，醫療保險金也好，我們都收。&rdo;

&ldo;那你們這裡腎臟收購多少錢一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