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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沒摸著，自己的手反而一點點地消失。她的手從胸前進去，慢慢地又從背後鑽出來了，就像武打電影中長劍穿胸而出的情形。

林婉好奇地問：&ldo;若菲，未來的人都像你這樣，是中空的嗎?&rdo;

&ldo;不，我們也有血肉之軀。但是要作時間旅行，必須用超光速的超光承載。在人體內安置n極塊，一種特殊的能量組合塊，於是人體就離子化，超光就承載得起。&rdo;若菲道。

&ldo;離子化就是變成空的?&rdo;張恆問。

&ldo;不是空。我們依然存在，只是不是以你們常見的三維形式存在。本來你們是看不見我的，但是我的n極塊能量不夠。。。。。。&rdo;

&ldo;我不懂。&rdo;林婉搖頭，看著張恆。

&ldo;我懂了一點點。&rdo;張恆沒吹牛。

接著，張恆安排若菲睡覺。

她笑著說：&ldo;睡覺?那是最笨的休息方法，我們是關閉腦電波。&rdo;

&ldo;你關給我看看。&rdo;張恆說。

她坐下來，閉上眼，立刻像老僧入定那樣，一動不動了。一瞬間，她又睜開眼：&ldo;比睡覺的效果好一百倍，既得到徹底的休息，又清理了頭腦中的雜質。&rdo;

張恆感興趣了：&ldo;若菲，能不能把我的腦電波也關了?&rdo;

若菲仔細端詳了張恆一會兒，抱歉地說：&ldo;不行，你受肉體的禁錮，腦電波沒經過衡量擴充套件，出不來。&rdo;

張恆失望了，心裡嘀咕著：睡覺也是未來人高明。

第二天早晨，張恆惦記著屋裡那位客人，仍然對昨夜的奇遇持懷疑態度。臨上班前，她還是把自己的腦電波關閉著。桌上，張恆給她留了麵包牛奶，但實在想像不出她怎麼吃下去，林婉大概也跟張恆一樣，打電話說她要提前下班，再看看若菲。於是張恆也請了假，趕回公寓。

張恆一進門，林婉便撲上來，在張恆臉上吻了一下。張恆猜想，這親熱是故意做給若菲看的。

不料，若菲竟然十分驚奇地問：&ldo;這是不是叫戀愛?&rdo;林婉也驚異了：&ldo;你們未來人不談戀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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