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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竟這樣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勾月頓住,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若無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柔聲道:“早啊。”
身側女子卻沒她那麼好的心情,不見作出回應,只依舊用手託著下巴微微蹙著眉,目光放在遠處,似在思索著什麼並不美好的事情,正出神。
勾月倒是習慣了,在一旁自顧自地舔起了爪子。而後沒事情做,就乾脆挨近些,偷偷仰起腦袋去瞄人家輪廓分明的側臉。
嗯……鼻子翹挺精緻,膚色透亮如白玉,不錯。修眉鳳目,睫毛也很長,彎彎的像兩扇羽翼。其實五官生得明媚勾人很耐看嘛,就是因著這人平素裡性情過於寡淡,才生生將那份媚意給冷藏了。而此刻嘴角微抿著,更是顯得稍薄了些。都說唇薄薄情,沒準將來還真是個負心的。
某貓低笑了一聲。
這時,那人幽冷的瞳眸側移,淡淡瞥了過來。
被當場抓住的小動作的貓咪也不驚慌,從容將腦袋轉向別處,甩了下耳朵,繼續舔爪子。卻聽對方輕聲道了句:“還記得我之前在耀縣留下的白符麼?”
咦?勾月有些意外:“怎麼了?”
“被毀掉了。”
噗,不知為何很想笑。她怎麼在這幾個字裡聽出了些許委屈?就好像被誰欺負了似的……要不是因為對方一副面癱樣,某隻小白貓差點把持不住要踮起腳去拿爪子拍拍人家的肩膀安慰了。
勾月輕咳了一聲,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咳咳……唔,這麼快就被毀了,看來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
樊禪轉回視線,繼續看著遠處不說話了。沉默片刻後,忽然將右臂輕輕抬起,聽得她嘴裡唸了句什麼,再放下時手裡已經多出了把兵刃。
是一把看起來就不普通的柳刀。刀身纖直,銀環烏柄。那個鑲嵌在刀柄末端的銀環中心還懸浮著一顆圓形鈴鐺,看起來相當別緻。慢慢拉開墨色刀鞘,露出裡頭隱刻紋案的刀身,立即就見其寒芒攝人,利刃削風清哨,而那反射出來的凜凜白光好似要直直刺入人眸心一樣。
勾月頓時覺得周身涼颼颼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冷冽的兵刃。“原來你還有兵器啊。之前對付那夢魔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用?”她問。
身旁女子已經開始眉目專注地擦拭那把柳刀了:“它需要休息。”
“呵,這麼寶貝這把刀。”某貓沒發現自己語氣裡有些酸。她走近了些想看看清楚,卻不料刀柄末端銀環裡的那顆鈴鐺突然就開始嗡地轉動起來,還帶起了一股肅殺之意,如同在警告。
“它不喜歡你。”沒等勾月開口問,樊禪已經解答了疑惑,“它不喜歡妖魔邪氣。所以,你最好離它遠些。”
勾月聽了簡直想炸毛。哼,好傲嬌的刀!我還不喜歡它呢……真是跟它的主人一樣討厭!她憤憤地走到了另一處走廊的邊沿,趴在木質地板上曬太陽。但想想又似乎覺得哪裡不對,這把刀……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這把刀是……”
“她叫白燭。”那頭女子淡聲道。
白燭……勾月在腦海裡反覆搜尋這兩個字,總感覺好像要想到了什麼,但又記不分明瞭。糾結了半天也只好放棄,於是又問:“你是準備拿這把刀去砍那個毀你白符的妖怪嘍?”她不禁想起了從前自己那大哥每每要找人打架時,表情兇惡地在房門前磨刀拭劍的場景。
“不一定是妖怪。”樊禪並不知道此刻某隻小白貓腦海裡的的浮想,搖了搖頭,緩緩道:“但根據它的感應,那座凡人宅院裡有很重的屍氣。”
“屍氣?這樣一來……那個美人孕婦住在裡頭豈不是有危險了?”如此倒是好玩了。她起身走過來,揚起小臉,目光灼灼地盯著樊禪道:“什麼時候動身,我也要跟去。”
“這次你不必跟去。”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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