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紫鳶(第1/2 頁)
法國,科西嘉島。
這是一個位於地中海西北部的一座島嶼,因暖流流經,島嶼沿岸氣候宜人。
入冬了,由於地中海氣候,島上時不時會下幾場不大的雨。
點點滴滴,淅淅瀝瀝。
待雨小了,阿黛爾-紫鳶常常會打起一把長柄白傘,披散開她齊肩的淡紫色長髮,漫步進入倒掛著珠簾的世界。
紫鳶常常去的,是一座19世紀一位伯爵為其女兒修建的私人花園。
她喜歡在園中泥濘的小徑上跳躍,每一步都準確地落在小徑上的石板上,即使有時沒注意踩到泥濘中去,她也不會介意,摸出手絹小心擦去她pRAdA樂福鞋上的泥漬之後便繼續她的探險。
打著傘兒輕轉,看著雨點如玉珠般四散開去。
輕巧地踮起她的右腳,緩緩在雨中舒展身形,自小打好的芭蕾舞基本技巧此時成了她玩耍的資本。
在雨中,將右臂齊肩平行擺放,左手撐傘,然後輕扭腰肢,將右臂緩緩送出,同時將纖細的左腿向左後抬起。直至,手臂,背脊,還有白潤如玉的腿兒的拉至一條動人的曲線。
此時,她不動了,屏住了呼吸。
於是,天地間都安靜了下來。
她能清地聽到,她周遭每一滴雨點與葉片相遇的聲音。
“啪”
“啪啪”
紫鳶在數。
怎麼會數的清雨點落在葉片上的數量?
但紫鳶能,
“3670”
阿黛爾薄薄的嘴唇緩緩開合,報出了方圓5米內十息之內雨點落在葉片上的數量。
這是阿黛爾一族的能力。
極強的專注力,
還有腦力的超人開發。
紫鳶的父親,如今阿黛爾家族的族長,阿黛爾-塞勒,就是這一族的佼佼者。
紫鳶曾從她的侍女那裡聽說,有一次父親在族會里審問一名其他家族的安插在阿黛爾家族的耳目,父親只是安安靜靜地盯著他,對方的精神就崩潰了。
侍女說,她只是遠遠地觀望,就感覺到族長施加的巨大壓力。
在昏暗的地窖裡,侍女能看到族長的紫眸在燃燒。
那晚,本來被鞭笞到遍體鱗傷的他族耳目一字未說。抱著必死的決心的他狠狠地盯著這對紫色眸子,想要維持他族最後一絲尊嚴。
但是,
一霎那,他用壁壘圍死的心淪陷了。
“dites-moi ton nom de famille”(法語:告訴我你的姓氏)阿黛爾-塞勒的語氣不容置疑。
“Stephen……”(史蒂芬)
“啪!”
對方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重壓,在一聲悶響中昏厥過去。
“prenez soin de lui.”(照顧好他)阿黛爾-塞勒輕揉太陽穴,緩緩站起,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對侍女說道。
吩咐完後,這個男人沒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見。
後來,紫鳶去找過這個史蒂芬家族的男人。
這是一個夕陽西下的傍晚,一頭金髮的他失神地望著血紅色的晚霞,雙手靜靜放在白淨的被褥上。
在侍女的精心照料下,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自那天晚上後,他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他曾在阿黛爾家族的社交舞會上以優雅的舞步和瀟灑的金髮驚豔四座,也因此得到打入神秘的阿黛爾家族的機會。
他也曾指導過紫鳶舞步,因此,他與紫鳶私交不錯。
可紫鳶怎麼也想不到,他是…
在紫鳶單純的腦海裡,他是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