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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後他很不厚道地笑了。
可以,這個回答很朝晚。
他其實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還會有人問她這樣的問題,難道打過那麼久的交道了還沒猜到這種型別問題的回答嗎?
不願意,不想,不喜歡,懶得……
正好符合她表現出來的隨性的性子。
語音裡所有人集體沉默了半晌。
不過這裡面都是經常和人打交道的幫會會長,都是老油條了,很快氣氛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戰場結束後就隱身了的總指揮千山鳥逮著他們一個話題結束的空檔,開了個口:「話說……」
但是她說了兩個字又停下了。
一群人齊齊地哼出了一個疑問詞,等著她的下文。
千山鳥回想了下,確定自己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的答案,才問:「那個彈藥是哪來的?」
「對!我也想問。」
「我怎麼就把這個事給忘了?」
「有一說一,我差點以為是對面丟的炸彈,在教堂。」
「你別說,在教堂的我以為是對面丟在城主府的。」
「真的是耳朵和心理遭受雙重災難。」
「我也是。」
「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我差點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如果不是還在戰場上,我可以吐槽這件事吐槽n久。」
「我看到對面和我一樣愣住我就放心了。」
「幸虧對面愣住了,不然局面分分鐘反轉。」
「無差別聲音攻擊。」
語音裡一時間全是無關人士的吐槽,兩個知情的當事人沒一個說話。
千山鳥開口把歪掉了的樓扶正,直接點了朝晚和謝以珩的名字:「朝暮,無翊?」
被cue的兩人齊齊沉默,彼此對視了好幾眼後,還是朝晚開了麥:「是我帶著無翊去一家店裡買的,然後想到我要跟隊,所以把東西丟給了他。」
她頓了半晌,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因為東西給了他嘛,所以我忘了和你說。所以那聲巨響的時候我也被嚇到了。」
謝以珩聽完她的話,突然就有了一種她在甩鍋的感覺,而且鍋全甩到了他身上。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邊丟給她一個危險的眼神,邊道:「拜託,當時那聲巨響,誰沒被嚇到啊?我丟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它會有那麼大的聲音啊。不過,我當時想著沒有什麼必要和總指揮報備,所以沒說。」
兩人的發言莫名就像是供詞。
其實千山鳥有點無語,她表現出來的也有點無語:「誰問你們這種事情了?我只是好奇一下哪裡來的而已。」
朝晚眨眨眼,無奈地抿抿唇:「這不是看你們吐槽的那麼厲害。而且你問問題的語氣也沒有友善到哪裡去。還以為你們想揪出罪魁禍首。」
「不不不。」語音裡的眾人難得地異口同聲。
「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吐槽的地方而已。」
「實在是這個槽點過多了。」
在一片嘈雜的語音裡,千山鳥的聲音混在其中:「嗯我只是好奇一下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而已。」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本來熱鬧的語音訊道也變得安靜了。
寂靜之中千山鳥的話分外清晰,一字一句說到了所有人心底:「也就是說,你們凌晨了還在一起?然後得到對面開始集結人手的訊息後,無翊沒有選擇回東城而是選擇留在南城?」
「怎麼了嘛?」這是朝晚不解的聲音。
「艹?」這是吃瓜群眾沒忍住的髒話。
千山鳥突然也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她本來是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