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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立刻寵溺的看著老十三,好象他是一隻初生的小鳳凰。
“好!說的很好,這正是山裹寺啊。看著人歡喜。再向北看,江天一色。這寺原來就叫金山寺嗎?”康熙的思路轉的很快。
金山寺方丈立刻說道:“先後叫過澤心寺,金山寺,龍游寺。但是一般都通用金山寺。”
康熙微笑著說:“賜名,江天寺。”
到了專門給皇上佈置好的客房休息,鎮江本地的官員上來說是按皇上的要求舉薦了一些名士,請皇上接見。
“都有哪些人?”康熙喝著茶問。
“共有八人。其中有蘇默止。”那個官員似乎很會揣摩聖意。因為康熙在聽到蘇默止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裡閃出了光彩。
“有名的才子啊。他是哪年中的進士啊?”康熙在兒子們中間掃視著。
“是康熙三十五年。”我的丈夫向前一步,說。
“他這個人,一中進士就報了丁憂,然後就一直不出來做官。朕就見他一個。”康熙想了想說。
蘇默止進來的時候,他愣住了,也不行禮,悵然說道:“我竟是中了道臺大人的道,硬是將我誆來了。”而我,我的丈夫,皇上,還有張廷玉都愣住了——那蘇默止竟就是昨天的錢先生。
“原來錢先生不姓錢。”康熙微笑著說。
蘇默止行了禮之後,臉上以恢復了神色,自然大方的說:“學生雖姓蘇,但為錢汲汲營生,所以冠錢以姓,僅做遊戲而已。”
皇上卻也不忙著問他做官的事情,卻是與他東拉西扯。又問他怎麼就去學做菜。
蘇默止笑到:“我若說‘治大國,若烹小鮮’,皇上信不信呢。然我從不願意故弄玄虛,其實不過是興之所致罷了。”
康熙似乎被他“興之所致”四個字觸動了。許久沒有說話。
最終才說:“看來先生是不願放棄著逍遙生活了。”
蘇默止微笑著說:“我非治國良才,皇上何必介懷。”
說完竟飄然離去。
康熙看著他的背影,說:“是真名士自風流。蘇默止當得起這句話。”
我那凡心甚重的丈夫立刻說:“此等才俊。皇阿瑪既然愛惜,又怎可讓他埋沒在此處呢?”
康熙看了一眼老四,說:“只怕他入了廟堂,就再才俊不起來了。朕是怎麼也忘不掉容若是怎麼死的。若是那時早放了他,恐怕他還能多活些時候——有些人啊,你是關不住的。”
六月
六月的時候,康熙結束了南巡,回到了京中。這次南巡檢查了河工,體察了民情,遊覽了各地風物,讓康熙很是盡興。
回來的時候我沒能把懷孕的訊息帶給福晉,然而實際上她也沒有精力來管了——洪暉病重了。這是福晉和胤禛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胤禛還在回來的路上就知道洪暉病了,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的回了家,洪暉已經奄奄一息了。
所以,基於這種情況,我覺得我沒有懷孕反而是個好事情。
和輕寒闊別近半年之後再見到她,我忽然很想哭。而她已經抱著我哭了起來:“格格,格格,你怎麼變得這麼瘦啊?很辛苦吧。格格,我想死你了。”
我笑了起來,把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送給她。我們是相依為命的兩個人。
“世子很不好呢。”輕寒開始把這麼久家裡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說給我聽。
“病了有多久了?”我小聲的問。
“主子們走了一個多月吧,就開始病了。起先只是小病,福晉也只當是平時的事情。後來就時好時壞,福晉就漸漸急了,貝勒又不在府上,幸好德妃娘娘那裡還有個照應。到了六月初越發嚴重起來,聽說這兩天已經說不成話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