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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隱約發抖,臉色蒼白的蘭堂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五條悟聽到他在唸叨:「動起來應該能稍微暖和一下吧?」
「然後最後就是,我為什麼要請諸位前來呢?」森鷗外站起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意味深長道,「兩位咒術師。」
「我作為召集了所有人的存在,做了這個首領,對於澀澤龍彥不想和我們一道我很抱歉,不過,恐怕我們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他差不多。」
「只不過我們想找的不是什麼寶石,而是值得或者是能解放我們的存在吧。」
咒術師的力量與他們幾乎相當於一體同源,所以他們是最有可能辦到這點的。
森鷗外說的模稜兩可,不是雲景星見沒想好他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而是這種時候不能把劇本固定的太死,留給對方自動腦補完全才是最正確的。
劇本在五條悟和夏油傑這裡是一個意思,哪怕原樣敘述,回去後到了那幫上層人的腦子裡說不定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反正不管他們是打算立刻來進攻還是暫時放手不管,雲景星見都有應對的辦法。
太宰治居然主動承擔了把五條悟兩個人送出去的選項,看著他很開心的哼著歌帶兩個人坐電梯,夏油傑不由得問道:「你剛才不是還不想管嗎?」
太宰治:「嘛,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個新的自殺方式,打算順路去試驗一下罷了。」
夏油傑:「……」
之前的那什麼誤入歧途的印象完全被打破了啊,這人是怎麼做到明知死不了還對這種事這麼熱衷的?!
五條悟盯著太宰治,笑道:「所以那個解放是你們都很想死的意思?那不如我送你們一程?」
「隨便你,可是你的術式殺不了我,森先生他們追求的不是這個呢。」太宰治率先邁步走出電梯,聳了聳肩膀,「大家反抗起來的話……啊,蘭堂先生已經結束了,還是這麼麻利麼。」
在大樓門外,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方才還算平整的地面有些坑窪。
一人高的亮黃色的方形空間體扣住了那隻特級咒靈,咒靈十分痛苦的在那裡掙扎。
蘭堂的神色和方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變,眉目間凜冽了許多,殺氣四溢,伸出的手微微扣緊,特級咒靈轉眼間被切割成了無數塊後驟然破碎。
毫無疑問是又一個特級咒術師的戰鬥力。
走出去之前,夏油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著少年略顯單薄的背影道:「你說你怕疼,之前那麼用力阻止你,抱歉了。」
「……」太宰治腳步一頓,他眨了眨眼,下一刻突然燦爛的笑了起來,「是嗎,好吧,我想我能為了這句話稍微活到明天試試。」
「唔,還是好冷,」在溫暖的陽光下,蘭堂蒼白的臉色沒有絲毫好轉,剛剛的神態又變回了之前的憂愁感,「根本就不能讓我稍微活動一下啊……」
若是讓其他咒術師聽見恐怕會立刻吐血吧,至少達到一級咒術師評級才能打敗的特級咒靈在他手底下怎麼好像和打折圓白菜一樣了。
「……蘭堂,對吧?」五條悟若有所思的走到蘭堂身邊,道,「你和他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嗎,為了尋求什麼解放?」
「你說那個啊,我很感謝森先生幫我找回記憶,不過……」蘭堂垂下眼簾,掌心托起一個小小的黃色方塊,緩緩道,「我在等人。」
「等人?」
「我並不是一個人誕生的,不過因為發生了各種變故,我和保爾暫時分開了,恐怕他以為我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找過來。」
五條悟:「保爾是……」
夏油傑一把捂住他的嘴:「名字不需要繼續增加!」
第9章
夜蛾正道現在嚴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