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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斐狗改不了吃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大不了睡家門口。
賀斐覺得謝書衍不近人情,是人還沒點愛好,謝書衍這什麼德行啊,打算在家裡隻手遮天,翻了天了,賀斐他男子漢大丈夫不跟oga一般見識。
這事之後,謝書衍和賀斐的關係也一度很僵硬。
賀斐送了謝書衍,打道去了酒樓,太陽打西邊了,他開店這麼久,除了開業那天,這是他第一次早上來。
酒樓冷冷清清,員工也閒散著,幾個人簇擁到一堆,磕點瓜子,說點八卦,見到賀斐的瞬間,他們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賀斐擺了擺手,「沒事啊,該幹嘛幹嘛去。」說著,他往辦公室裡,打算在裡面睡個回籠覺,人剛穿過大堂,手機響了。
寧悉的名字像是一道催命符,賀斐瞌睡也醒了,腦瓜子生疼,再怎麼糾結,賀斐還是得接他的電話,他飛快地朝店門外走去。
「這麼早?」
聽賀斐的聲音,不像是躺在床上,寧悉有些詫異,「你起床了?」
「啊…今天剛好有點事。」
寧悉沒追問是什麼事,和賀斐算起昨天的帳來,「你昨天把我丟給坤子,一個電話都沒有的?」
賀斐也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厚道,他一見謝書衍,跟著了魔似的,別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呵,你這話說的,這不我媽催的嘛,坤子沒帶上你玩?」
寧悉笑了聲,直截了當道:「你說的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我媽現在在我家,等她回去了再說吧…」
寧悉那邊停頓了幾秒,賀斐在躲在他,他不是沒有感覺,解釋得太多都是藉口,賀斐躲著他的理由很簡單,無非是不想接受他的親近。
不想親近也有兩種可能,一是和前妻還有感情,二是不想和自己重新開始。
無論是哪種可能,寧悉只知道,他還沒有完全放下他和賀斐的過去,既然賀斐離婚了,他就有重新開始機會,當初放手的太快太乾脆,他跟賀斐已經錯過了一次,不想再因為一時意氣,日後又再後悔。
「賀斐。」寧悉突然叫住賀斐,「上次我問你,我們還有可能嗎,你說沒想過,現在想清楚了嗎?」
路上汽車的喇叭聲和寧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賀斐莫名覺得心煩意亂。
「你不用給我打哈哈,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
賀斐下意識去找身邊的玻璃窗倚著,有了支撐點,他才開口,「我才離婚…沒那個打算…」
這就跟人不想上班請假是一個道理,他還會找一個身體不適藉口請假,而不是直接說自己不想上。
「你又拒絕我了。」寧悉表現的一點也不意外,成年人都懂對方迴避的意思,他平靜道,「沒關係,反正你現在是單身,你總不能妨礙我追你吧。」
寧悉的話一點沒讓賀斐感到輕鬆,他苦笑了一聲,「寧悉,我…」
「你不用躲著我,你該去哪去哪,我追你也得講究一個緣分不是。」
揣上手機的瞬間,賀斐覺得頭疼欲裂,他伸手摸著兜裡的煙盒,忍不住想要拿一支出來,剛有動作,背後有人在叫他。
「老闆…」
賀斐臉色鐵青著轉頭,背後站著的是他們店裡掌勺的馮師傅,馮師傅為人穩重內斂,不怎麼會說話,平時都是躲在後廚炒自己菜,很少會出來見人。
馮師傅見賀斐臉色不太好,手懸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放下。
「馮師傅,什麼事啊?」賀斐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那個…」馮師傅一隻手還沒放下,另一隻手又舉了起來,手裡提著紅袋子,「我老婆生了…我給大家帶了紅雞蛋…」
添丁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