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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想像這只是一週多的時間發生的事,因為易感期的特殊狀態,嚴瓊玉讓她完成了初步的脫敏治療。
到昨天,即便再被碰到,王鸞還是會意思意思起一下雞皮疙瘩,但已經比一開始的猛然跳起來遠離要好多了。
就是王鸞沒想到,她這輩子還會有和一個男人這樣相處的時候。除了沒有親密行為,她感覺兩人這樣確實也和新婚夫婦沒什麼區別。
王鸞回想這段時間,思考,這難道就是溫水煮青蛙?她是不是被套路了?其實嚴瓊玉就是帶著王家主給的任務來的,而她以後也會習慣他以至於真的和他……然後生下孩子?
「王鸞小姐?」沒聽到她回應的嚴瓊玉已經走到了床邊。
王鸞看他一眼,因為猜測狂跳的心又慢慢平靜。
不,不會的,想想嚴瓊玉小小年紀對自己的那股狠勁,他就是莫得感情的研究機器,再想想這些日子的日常相處,他大機率也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他頂多就是有點惡趣味,類似於貓的壞心思。
正想著,嚴瓊玉一隻手按住了王鸞的肩膀。
王鸞慢半拍地看過去,感覺手臂浮現熟悉的雞皮疙瘩,同時她將嚴瓊玉的手推開,告誡他:「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過敏當玩笑。」
嚴瓊玉一下子不知道她的易感期究竟有沒有過去。
他從昨晚就算好了時間,她這個點應該已經恢復正常。可是剛才他碰到了她,卻沒看見她像以前那樣跳起來,反應和易感期期間差不多。
「你的易感期應該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王鸞覺得這易感期和從前的生理期也差不多,就是個加強版的。
如果不是嚴瓊玉最開始那一通操作,她大機率還會過得非常痛苦,身心共同煎熬,而不只是簡單的心態失調。
好在,這樣的易感期一年只會有一兩次。
王鸞忍不住對嚴瓊玉說:「我再也不想有易感期了。」
她這語氣有一點不自覺的親近和抱怨,但嚴瓊玉眼都不眨,像個醫生那樣對她說:「保持健康的生活作息,多運動多食用蔬菜水果,保持心情愉快,可以有效減少易感期的持續時間。」
王鸞:「…………」
她去洗漱間清洗,看到嚴瓊玉也慢騰騰地跟了上來,站在門口打量她。
他早就起來了,基本上她每天頂著鳥窩頭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看到的都是一個閃亮亮的嚴瓊玉。
這讓她聯想起從前世界看過的一個新聞:妻子連續十年每天五點起化妝,丈夫從未看過妻子素顏的模樣。
「你跟著我幹什麼?」王鸞清潔牙齒,含糊地問。
嚴瓊玉一頓,他這些天每天監控王鸞的身體資料變化,觀察她已經成了習慣,不知不覺就跟隨上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站直身體,說道:「告訴你一件事,我剛接到通知,今天下午我要去接受抑制器取出手術。」
提起這事,王鸞心情沉重。現在正常狀態下的她比易感期期間聽到這事時還要難以接受。
她大概猜到嚴瓊玉這人童年大概不會很幸福,但仍然想像不出一個小孩子要怎麼面對母親利用自己拋棄自己,腦袋裡被安裝什麼見鬼的抑制器,還要被人監控的日子。
王鸞還是直言直語:「你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出身嗎?關於你的母親?」
她看他說起嚴慕時,語氣熟稔的樣子。
嚴瓊玉也直接說道:「我本來不應該知道,但最初負責照顧我的那位老師和嚴慕有些淵源,她告訴我我的母親是個可怕的罪犯,而我和她一樣,以後也會長成一個沒有廉恥心自私自利殺人如麻的魔鬼。」
他看到王鸞的神情,故意這麼說道,問她:「王鸞小姐,是